林泽回到军营,惊奇地发现营地里并没有出现他走了之后散乱的样子,而是在整整齐齐的照常训练,直到看到胡亥站在点将台上,才心下恍然,只是挂在旗杆上的那个人看着有点眼熟啊。
见林泽来了,胡亥从点将台上走了下来,对林泽说道:“可以的啊,我刚刚检阅了一遍,一个个队列都已非常熟练整齐,就是有个傻子跳出来想夺权,被我挂旗杆上了,你没意见吧。”
林泽脸色古怪地说道:“倒是有点意见,我猜是他热昏头了,你该扒光他,让他清醒清醒才是。”
胡亥有些愣神,看着阴沉沉地天,疑惑问道:“是吗?我感觉挺凉的啊。”
林泽并没跟胡亥去纠结天气的问题,而是询问道:“公子,不知你何时向陛下上书,请求在上林苑练兵?就目前而言,我们得加快训练全军了,不然我们很难赶在明年开春前练出一只真正的精兵。”
胡亥听后咬牙道:“既然你觉得有这个需要,那我现在就进宫去,哪怕撒泼打滚,也得求得父皇答应,在上林苑占块地盘,让我们练兵,军营事务还是你来代管吧。”
林泽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公子此去也需点时间,不如趁这个机会让将士们休沐三日?”
胡亥一呆:“还有休沐一说吗?”
林泽耐心回道:“现在并非战时,我们所招的普通军士又多为长安本地人氏,也该发饷让他们回家看一下,以安军心。”
胡亥觉得有些道理,小手一挥:“那你就按此办吧。”
林泽摇头:“公子乃军中主将,要使将士归心,还得你去办才是,当然,你只需宣布这个消息,其他发饷和军士如何安排,尽可吩咐乾元和陈平去做。”
随即林泽招来乾元和陈平,将这事说了一遍。
乾元立刻接令打算去准备,走了几步突然脸色讪讪说道:“军师还未能告诉我,该发饷几何呢?”
林泽也是一愣,大秦当兵该发多少工资,他也不知情啊,不过这事好办,随便唤来一个宫卫问道:“你每月领兵饷几何?”
宫卫自是如实回答:“禀军师,属下等宫卫每三个月领饷一次,每次领金六百,肉百斤,米十担。”
林泽不由啧啧称奇,也就是武道盛行的时代,不然这肉和米都搬不回去,随后便吩咐乾元,天狼军士兵按金一百,肉二十斤,米两担的标准发放,各级军官参照再加。
没错,是比宫卫的要少,不过天底下正常军队包括禁军在内,都没有比宫卫待遇更好的了,一般的地方军,基本只有天狼军的一半不到,还要面临克扣的风险。
胡亥在点将台上,正式将这个消息发布后,整个军营都变得振奋起来了。
接下来就是按队来发放军饷,胡亥依林泽的要求,亲自在一旁盯着,每一个领了军饷的士兵,都会感激地向胡亥行礼,林泽带着执法队在旁边维持秩序,但凡有想插队或浑水摸鱼,上去就“一棒喝醒”,嗯,用的是真正的棒子。
等到天狼军其他人都领完了,林泽带着执法队和其他宫卫也去领了一份,虽说宫卫自有宫中发放的兵饷,但毕竟现在在天狼军服役,林泽自然不会忽略。自此执法队地对着林泽也是满脸笑容。
接下来就是士兵离营一事,一般士兵离营只能穿便装,是不能将兵器盔甲带回去的,得登记好,等回来再领取,当然正常的军队像这种全部离营的情况是没有的。
而登记之事则有陈平带着人处理,好在陈平想了个好主意,按队离营,由下一队要走的负责收拢正要离营的兵甲,若出现问题,则由下一队要走的负责,以此后推,最后一队则是找林泽借了执法队监督。
看着士兵们大包小包如同赶集结束般,走出军营,朝家里赶去,林泽虽然面露微笑,心中却满是惆怅,士兵都回家了,可我,又该怎么回去那个家呢?
随后林泽又看到了公孙哲的身影,不管再如何,林泽也没有克扣他应得的军饷,见他背着大包,健步如飞地向外走去,林泽面无表情地对着清风说道:“长老辛苦一下,走一趟,我不想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处理干净点。”
清风对此一点也不意外,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片刻之后清风便回来了,朝林泽点了点头,林泽多问了一句:“丢哪了?”“渭水。”
随着时间的过去,士兵们一个个都走出了营地,等到林泽送走了即将进宫的胡亥,整个营地就只剩他和方仙道四老还有左右护法了。
内心的那种惆怅简直到了极点,不过林泽并没有自怨自艾,给自己打了打气,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那就来顿火锅吧。
说干就干,林泽在营地里架起了大锅,让江月生打了两只角羊兽,帝雪如烟拾了些柴火,开始了大秦“涮羊肉”的壮举。
分割线
三日后,胡亥率先回到了军营,手上拿着的正是秦皇下的特旨,在上林苑边角划了一块,允许胡亥带兵在那活动两个月,不论最后练兵结果如何,两个月后必须无条件撤走。
因为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