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上高中的时候现两人居然一个班,居然又是同桌,心中的兴奋开心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可这突然间,原本亲密无间的闺蜜之间插进来一个臭男生!
这算是怎么回事?班主任真是吃错药了!
这样好的位置让给李钟勋这样的学生,岂不是暴殄天物?你看他,他压根就没在学习,他在偷看刘声瑶!他,他居然课都不上,就顾着看女孩子!
老师,张老师,你快看看他啊!
这个混蛋,他,他居然看着看着,睡,睡着了!
这简直……太混蛋了,不,他何止是个混蛋,简直就是个混蛋!
欧阳君被李钟勋气得脑袋里面乱糟糟的,她简直不能忍受自己的位置被这样一个家伙霸占了,她气急败坏之下,立刻一举手,大声道:“老师,李钟勋在睡觉!”
她说话间,李钟勋像是十分配合的打起了鼾,鼻子中出轰鸣的鼾声。
班上顿时一片安静,随即便爆出一阵哈哈大笑声。
可李钟勋的鼾声越来越大,笑声竟然都无法压盖,班上的学生们见了,越笑得前仰后合。
张登峰在讲台上表情十分的精彩,他虽然已经见识过李钟勋的德行,但此时仍然心中禁不住泪流满面:我上课有这么枯燥无聊么?打这么响的酣?李钟勋同学,哥,我喊你哥行不?快醒醒,我的亲哥哥也,你这哪里是打鼾,你这,这简直就是打雷啊!你打鼾也就算了,别在我的课上打啊,这不是当着学生们的面,打我的脸么?
李钟勋昨夜几乎一夜没睡,他又正好是最长身体的年纪,又加上是初春时分,最是渴睡,虽然一大清早闹腾了好一阵,又坐在刘声瑶旁边,一开始还能支撑得住,但慢慢的便有些上眼皮打下眼皮,过了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登峰正有些下不了台,但万幸这时候下课铃声响了,他算是被救了一命,连忙下课,拿起备课本,无奈的看了一眼李钟勋,心中大为受伤的离开了教室。
李钟勋听见下课铃声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眼见四周的同学们都看着他哈哈大笑,他茫然的东张西望了一眼:“下课了?”
欧阳君怒目瞪着他,大声道:“李钟勋同学,你快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了!”
李钟勋茫然道:“啊?什么口水?”他这呆呆的样子越的让班上的学生们捧腹大笑。
欧阳君一脸嫌憎的指着李钟勋的嘴角:“你自己看!在课堂上睡觉还流口水,恶心死了!”
李钟勋抹了一把嘴角,翻了一个白眼:“胡说,我就算流口水,也绝对是帅帅的流口水!”
欧阳君怒笑了起来:“拜托,你照照镜子好不好?”
李钟勋一脸认真道:“我天天照!再说了,你也不看我姓什么叫什么,我每天看见自己,都认真的对自己说,李钟勋,你真是好帅!”
班上的学生们哈哈大笑,欧阳君气得抓狂,她正要再说,却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溜了进来,一把拉住李钟勋便将他往外拽,却正是在教室外面等了一堂课的姚梦枕。
姚梦枕将李钟勋拉到走廊上,气呼呼的说道:“你怎么不给我开门?我在外面等得无聊死了!”
李钟勋无奈的指了指身后:“你没长眼睛吗?没现我换座位了?你不会让我走到后门去给你打开门,再走回来吧?再说了,以前我坐在后排,你跟我坐一块儿也不扎眼,现在我坐前排,你还跟我凑一块儿?不合适吧?”
姚梦枕气鼓鼓道:“我不管,我等得无聊死了!你要不管我,我,我就在外面吵给你看!看你还怎么上课!”
李钟勋头大如斗:“喂,你不能这样耍无赖吧?不是我不想帮你啊,而是我实在没办法啊!”
姚梦枕气道:“什么没办法,你满肚子坏水儿,会没办法?你是不想我搅合你跟刘声瑶吧?对了,我刚才看见你跟刘声瑶说话了,你说得很流利来着!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了?我帮你治好这口吃的毛病,我想要怎样就怎样?”
李钟勋一愣,对呀,刚才好像是跟刘声瑶说话很流利来着,这,这难道真的治好了?
其实李钟勋聪明之极,但在这件事情上却是有点当事者迷,他之所以看见刘声瑶便紧张,无外乎八个字:关心则乱,患得患失。
天底下再冷静再理智,再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人,碰上这八个字,照样要失去平常心,手足无措。
可李钟勋被姚梦枕一闹腾,深觉在刘声瑶面前丢脸,因此对她一时间放弃了念想,这一下便如同佛家与道家所说的“放下执念”的说法暗自吻合,因此他一下开了窍,却不再有这口吃的毛病。
姚梦枕虽然一开始就纯粹是恶整李钟勋,胡闹任性,但歪打正着,要换了常人,丢了这样大一个脸,只怕这辈子都会落下阴影,但是对于李钟勋这种没脸没皮的货,却是对症下药,一下药到病除。
李钟勋心中正暗自想着,一旁的姚梦枕却死死的拉着他的胳膊,不悦道:“喂,你不是想赖皮吧?”
李钟勋斜着眼睛看着她:“你不是说是在整我么?歪打正着的可不算!”
姚梦枕哈的一声笑,她心中暗自有些得意,早就料到你会这样抵赖了,哼,还好姑奶奶我早有准备,她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