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他们亲眼见过一样。
竺家几个男人听到这传言,对视一眼,好险,幸亏当初把麻袋拿走了,没露出什么痕迹。
不然,今天的传言就是:
哎呦,竺家的男人缺德哟,跑到人家院里去套麻袋,太猖狂了。
这话要传出去,名声有损还是其次,有可能就要被拉去受教育呢!
这个时候,偷鸡摸狗等缺德事儿,谁干谁会被教育。
外面的人传的沸沸扬扬,众人几乎有志一同的,把这件事当作今日份的快乐源泉。
但身为快乐源泉的中心,顾老四同志却是痛苦的要死。
昨晚他被人弄醒后,又洗了三遍澡,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屎味儿。
他甚至不敢去深想,自己昏迷的躺在粪坑里,有没有污秽的东西进了肚子。
想法一旦稍微露出一点儿苗头,他就觉得胃里好不舒服,直犯恶心。
拜家里人的大嗓门所赐,因为这件事,他已经成为全村的笑话了。
他甚至都能想象,他若是走出这个院门的时候,众人看他的目光,对他说的话。
顾老四是个及其要面子的人,一旦想到那个画面,他就痛苦的拿被子捂住头。
连村里会计员的工作,也不去干了。
但他这个工作,一日不去,过后还能补。
家里人的工,却是不能延迟补充的。
眼下又在秋收,大家都忙着抢收,大队长怎么可能容许这一大家子因为怕丢脸的问题而请假?
不过,除了顾老四一房、赵翠花两口子和顾静芳,人家大房二房可没觉得那么丢人。
反正,掉进粪缸的,又不是他们。
尤其是顾老二媳妇儿,甚至还隐隐有些幸灾乐祸。
心里暗自得意,老四媳妇儿拽什么啊,不就是有个有钱的娘家嘛!
这下可好,男人给他丢脸了。
好歹,她男人还没掉进过粪缸呢!
也不知道,这个优越感是怎么比较出来的。
难道,当代妇女,对自家男人的要求,都这么低了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