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嫁出来了,就是他们竺家的人,凭啥再让她接回去伺候月子?她又不傻!
当下似笑非笑道:“竺家小姑这张嘴倒是挺伶俐的,那怎么在婆家还被人欺负的要喝卤水?”
竺三嫂脸色顿时变了。
这个老货,顾家的事情是小姑子心里的伤,她竟然这样大剌剌提出来,不是在揭人伤疤是什么?
她刚要开口,就听到门帘那头又传来小姑子的声音,还是那般柔柔的语调,无端却生出一丝冷意。
“于大娘说的是,我正是因为从生死边缘走一遭,才知道这人世间有些人是给脸不要脸的。越是对她宽恕,她就越蹬鼻子上脸。因此,便该好好立起来。省的那些没脸没皮的家伙好好的人不做,非去当畜生!”
于母气的嘴唇都哆嗦了,她活到这个岁数,又是个惯会耍心眼儿的,怎么听不出她话里的指桑骂槐?
明着是在说顾家那群人,实则也是在指着她的鼻子骂呢!
好啊,如今竺家是长本事了不成?
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敢这样骂她了?
不说于母的气如河豚,竺三嫂听罢竺子叶的话,倒是极为舒适。
小姑子还是这样好,好歹能护着自己。
原来虽然也好,只是还是太绵软了,总被人欺负。
竺母姚氏和竺大嫂、竺二嫂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竺三嫂一边欣慰的笑着,而于母却是脸色铁青,宛如打了霜的茄子。
姚氏amp;竺大嫂:“……”她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竺二嫂:“……”可以啊,没有自己这个黄金搭档,老三媳妇儿也能完败敌人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