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周大虎本来气呼呼的,一看话转了回来,连忙问道:“哦,是这样的,我看你乐了一上午了,按说文件上传达的精神我都看过了,报纸上的好消息我也读过了,没看出其他的来,我就想知道,你高兴什么呢。”
“哦,这个啊。”陈大柳想也不想的回答:“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家母鸡孵了一窝的小鸡。”
周大虎看着陈大柳理所当然的表情,听着他一点也不走心的理由,整张脸都抽了几下。
“老陈,是你傻还是我傻?”要不是他打不过陈大柳,真想和他打上一架,太气人了不是。
“咋了,我家母鸡孵了一窝小鸡仔,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周大虎又不傻,怎么会相信:“不就是一窝小鸡吗,就是十窝小鸡仔你都没这么高兴过……”
陈大柳放下茶缸,一脸的不乐意:“我说老周啊,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伱现在,兜里才有几块钱,现在就已经看不起一窝小鸡仔了是吧?”
“以前的苦日子才过去多久,谁家不是靠鸡屁股银行换点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家里新添了一窝小鸡仔,不值得高兴吗?”
“我只要一想到我家那一窝小母鸡,我就开心。”他可是想了两天才想出要堆一窝母鸡带小鸡的雪人造型的,连他孙女都说喜欢,就算不能夺得名次,肯定也不会差。
怎么,还不许人高兴呢!
陈大柳哼道:“你不高兴那是你的事情,我就愿意高兴。”
眼看陈大柳越说越认真,一大串大道理小道理就要叨叨个没完,已经了解他的周大虎连连抬手做求饶状:“行行行,算我错了,我错了……”
陈大柳倒是哼哼的住嘴了,可周大虎还是觉得郁闷,便嘟囔道:“咱俩谁和谁啊,我还不知道你啊。我就是问一问,你要不愿意说就算了。”
“哦,那你要这么说,我就和你说实话了。”陈大柳说着,在周大虎惊讶期待的目光中,直接说道:“我不愿意说。”
周大虎:“……”
“老陈,你知道吗?有时候吧,我要不是怕影响不好,我真想和你打一架。”周大虎做咬牙切齿状。
陈大柳闻言轻呵一声,什么怕影响不好,说的好像能打得过一样。
和周大虎怼,陈大柳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他欠揍的哼哼两声,道:“呵,就你?不是我嘚瑟,就你这样的,我让你一只手,你再来两个都不是我对手。”
“你,我,气死我了!”周大虎被陈大柳气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队办公室。
所以,这才出现了前头有村民好奇的询问周大虎,被周大虎气呼呼的回了一嘴的事情。
不论外面的人怎么打听怎么猜想,牛罗村的人照样高高兴兴的举办娱乐节目。
一次比赛十五队,到了元宵节那天,正好全村差不多的人都参加了個遍。
大家已经习惯了到晒谷场看各种雪人造型了,每天都会猜测今天会有什么看头,明儿又有什么新的雪人。
元宵节第二天发现晒谷场的雪没了,牛罗村的人自然愣神。
不过大家伙也仅仅只是愣神了一下,站了几分钟后,大家也就各自笑呵呵的散了。
够啦,人不能太贪心,都看半个月,也玩了半个月了,这要是一直存在,哪天被外头的人发现,对姑奶奶,对村里都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白曦给予的这一场半个月的惊喜,牛罗村的人感动激动又感恩,对于雪没了,村民们也只是愣了一下,有失落有庆幸也心存珍惜。
雪可以不见,但姑奶奶还在啊,姑奶奶在就是牛罗村最大的福气了。
多年以后,牛罗村有幸见过这一场惊喜的人和后辈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后辈们都没人相信,大家只当故事听。
彩色的雪,怎么可能呢。
直到,那一道也是一直存在故事当中的白色影子出现在村里,还给村里下了一场彩色的雪,那些个当老一辈讲的事情是神奇的故事听的牛罗村年轻一辈当即傻眼了。
居然,居然是真的,那老一辈人说的那个……也一定是真的了?!
然后,这些人年老后又重复了他们当长辈后给孙辈讲这个事情,被后辈当传说故事听,然后他们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一幕。
当然,这是后面的事情了。
白曦的不凡和种种给予牛罗村的神奇都让牛罗村的人拧成一股麻绳一般,团结奋斗,相互扶持,村民们更加的崇拜白曦,爱护白曦。
开玩笑,村里有这么一个宝是多大的福气啊,能不爱护么。
元宵节过后没几天,各村就开始就春耕这事情开始忙活了。
牛罗村也一样,而且因为大山乡不少的村子都盯着牛罗村,想跟着牛罗村种庄稼,故而,牛罗村春耕任务无形中更重了一些。
黄乡长一连三天都来,但他也仅仅是过来查看,并不会指手画脚的。
白曦也忙,虽然一些事情她只需要偶尔动动嘴而已,但还是和大家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