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记这边预定的订单不断,不少人甚至早早的交了钱,就怕来货了会没抢到,可见其火爆程度。
有几家生产家电的厂家看着自家厂里最近卖不动的熨烫机,再看看白记那边的订单量,是又羡慕又生气。
太欺负人了,你说你们搞搞食品,卖卖衣服也就算了,怎么还跨界和我们抢饭碗起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还有,那些人也是疯了吗,都是熨烫机,怎么就非白记的熨烫机不买了,难道其他的熨烫机就不是熨烫机了?
这几家家电的厂家似乎也忘了,一直以来,他们厂的熨烫机的销量就不怎么样,毕竟熨烫机不是易坏的物品,谁家都不会多买。
不说海外生产熨烫机的厂家不爽了,华夏国里国营小家电厂的人也郁闷。
都是一个身子扛着一个脑袋的,同样是熨烫机,怎么人的熨烫机卖的又贵还供不应求,而他们的熨烫机一年下来也没卖出多少台,都成压箱底的了。
“要不然,我们的熨烫机也想想办法,涨价卖?”
说话的人话音刚落,就被人集体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了。
涨价卖?
几块钱一台,一年下来都没卖出多少,你还想涨价卖。
是你傻还是当别人都傻?!
说话的人也就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见大家都一副无语的表情,不由尴尬道:“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也有脑子灵活的国营厂找到张秋田,想要让白记帮着卖,毕竟白记的熨烫机不是生产量跟不上嘛。
这话都没传到牛罗村呢,就被张秋田拒绝了。
“你们也不看看你们厂的熨烫机,能和白记的熨烫机比?”白记的挂烫机贵是贵,但张秋田也试用过,的确是贵的有道理。
“领导,我们也知道比不过,可我们的熨烫机卖的便宜啊。”
张秋田忍住翻白眼的想法,耐住性子的说道:“现在,海外的顾客,人就不差钱,人要的是白记的多功能熨烫机,而不是国营厂功能简单的熨烫机。”
国营厂的人一脸的可怜:“我们这不也是没办法了么,我们的熨烫机其实也不差啊,质量没得说,价钱还实惠。”
“……左右白记有那渠道,帮一把就行,我们就收个基础的成本费用,白记要是卖高了,我们也不会有二话的。”
言下之意,就算白记能把国营厂的熨烫机卖出上千块钱,他们都不会眼红一分的。
找来的国营厂打的其实不是卖熨烫机的想法,而是想能和白记有个初步的来往,有一才有二,这是为以后的合作打基础呢。
张秋田:“别想了。白记不可能会同意的,这是拿白记的信誉开玩笑呢。”
国营厂的熨烫机卖不出去,也不能搭上白记啊。
毁了白记的招牌,对华夏国没什么好处。
孰轻孰重的,张秋田一行人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这么占白记便宜,不说能不能占到,把白曦惹火了,以后还能从白曦那里要到好?
“你们老老实实地,要是想卖的好,你们也在这产品上下下苦心。”不能光看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啊。
话落,张秋田也觉得这话似乎有些打击人,产品的改良更新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于是,他便缓了缓语气,说道:“也不用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国营厂和白记本来走的就不是一个路数。”
一个是走的国内统购统销,一个走的海外出口,针对的群体不一样,需求的性能也不一样,没可比性的。
国营厂的人失望的离开,这事情没多久还是被陈大柳听说了,而陈大柳一知道,不到一天,牛罗村的人也都知道了。
“我呸!想什么呢,没事就想占我们白记的便宜。”
“我们白记又不是那生产大队进城的顺路牛车,想坐就坐。”
“什么人啊,真是没脸没皮!”
陈大柳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气呼呼的和白曦抱怨:“姑奶奶,您说,那些个人也太不要脸了。”
白记多不容易才把招牌打响亮,真当买白记熨烫机的人都是人傻钱多吗,要是东西不好,服务不好,人能买单?
这哪里是想让白记帮忙销售,简直就是想砸了白记的招牌。
见陈大柳气呼呼的,白曦弯了弯嘴角:“有什么好气的,这不是没成么。”
“亏得张先生还算讲点道理。”陈大柳继续哼哼。
白曦笑:“放心,上面肯定不会同意的。”
不说大彩电了,就是她在国营农机部厂出力解决的那些技术问题,就足够让人不敢轻易的想拿捏牛罗村了。
如果不是为了这些,白曦能那么勤快?
“姑奶奶,您都不生气的吗?”陈大柳巴巴的望着白曦,他就是好生气呢。
白曦笑眼弯弯:“不生气。”
陈大柳还想说什么呢,转念一想,姑奶奶不生气是好的,没脸没皮的人多了去了,姑奶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