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陈村长,你们这是给放回来了啊?”
“嗯啊!”陈大柳似乎听不出这人话里的调侃,笑呵呵道:“我也想在那过年啊,不过人嫌弃我吃的多,这不,就给放回来了。”
“你们村的人,都给放回来了啊?”
陈大柳含笑道:“对啊,一个不少的放回来了。”
“你们这是犯了什么事啊,抓了这么多人,不是小事吧?”有人笑呵呵的半是玩笑办是试探的问道。
陈大柳一听,脸上的笑容敛了下去,正色道:“本来就是请我们去调查的,人(公)安同志调查清楚了,是那鳖孙的错,我们是正当防卫,是有理的那一方,就把我们放回来了。”
正当防卫什么的,他们不懂,不过看陈大柳这么言之凿凿的,牛罗村又一点也不被影响,似乎之前的事情并没什么不好的,这些人也就讪讪住了嘴。
毕竟真要犯什么事,人公(安)局也不会把人放回来不是。
虽然觉得陈大柳等人运气好,可谁也不会说出来。
今天,陈大柳又穿着牛罗裤,看他和两个村民正推着推车送几箱牛罗裤往集市去,看样子牛罗村的国际商超店也要上架售卖这个裤子了,不禁有人嘲笑的开口。
“陈村长,你们这破裤子还这么宝贝啊?”
“我都纳闷好久了,你们村日子也过的不错呀,比这方圆百里十几个村子的人日子过的都好,怎么突然转了性,改穿这裤子来了?”
“你们这裤子是你们服装厂生产出来的瑕疵品吧?”
“多少钱一条啊?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们也不愿意看你们堆积这些货物赔太多钱。要不然,便宜一点卖给大家伙吧?五块钱一条,怎么样?”
其他人一听,在心里想了想,也纷纷点头附和。
虽然裤子破了,不过五块钱一条还是不错的,买回去打打补丁,穿着也没事,再说,除了破损的地方,其他地方可结实着呢。
“五块钱?”
陈大柳瞪大眼睛,看着那说话的人,似乎听错了一样。
开口的村民一看陈大柳这样,另外两个村民也满脸的不可置信,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反而笑嘻嘻的开口。
“是啊,五块钱一条。大家乡里乡亲的,方圆百里十来个村子呢,保准一天能给你们卖出几百上千条裤子出去。”
“只要你们愿意卖,我个人就买二十条,就当是支持你们了。”说着,他手下意识多久往车推车上的箱子摸去,准备动手挑一挑。
家里有十二个人呢,二十条都不够一人两条的。
“五块钱买我们这裤子?你想屁吃呢!”陈大柳猛地打掉那伸来的手,大声愤慨的骂道。
“嘿,陈村长,你怎么还骂人呢,这个价钱,你们估计要亏一些,但是你们这是瑕疵品,能卖这个价钱就不错了。”被陈大柳一拍一骂,那人登时不乐意了。
“我们也是好心!你怎么还不领情呢,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大柳气的车也不推了,叉腰大声骂道:“骂你怎么了?我就骂你了!我都不知道,你们脸皮能这么厚呢。”
“我们这牛罗服装,一套卖五十块钱都是亏的,你们还想花五块钱买?”
“五块钱卖给你们?是你们有毛病,还是当我有毛病?”
陈大柳:“奶奶个腿的,就没见过比你们脸皮还厚的人,有病就看病去。”
骂完,陈大柳也不搭理这些人,冲着前头拉扯的村民喊道:“快快快,我们快走!”
那样子,就好像这些讥笑嘲讽的人真的有病一样的要远离。
被陈大柳这么不给面子的骂,这些人脸色当即就不好看起来,纷纷气愤的骂骂咧咧。
“什么人啊,五块钱怎么了,五块钱就不是钱啊?牛罗村的人当大家都是傻的吧?就那破衣服还有脸要五十块钱一套?!”
“就是,我也是好心提一下,他不愿意就算了,跳脚做什么。”
“一点也不文明,动不动就骂人,公(安)局的同志怎么不多关他几天呢。”
“黑心肝的,不卖拉到,等着关门倒闭吧!”说话的人县里有亲戚在,而且亲戚的邻居正好在县服装厂上班,多少听到了一些动静。
“倒闭?”八卦的人永远能抓住重点。
“对,你们是不知道,我家表舅的女儿嫁在县城里,她家邻居就是县服装厂的职工,那可是国营的,不想牛罗村这个,是集体厂子,人说啦,牛罗村这个服装厂管理人员不行,管理失误,经营不善,就快倒闭关门啦!”
不止乡下,就是城里也有不少这样的人,没点常识的话,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这不,听到这话,大家纷纷惊呼,当即有人就愤愤道:“感情这是经营不善要倒闭了啊,怪不得一套衣服要卖那么贵呢。”
“凭啥牛罗村的服装厂要倒闭,就把衣服卖的这么贵啊,这不是把大家当傻子,想拿咱们的钱去救他们的厂子吗?”
“还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