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般。
“真的假的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辰磊被她这副模样气的不轻，当即脸色一板，冷冷道。
“不好意思hh。”程沐夏这才堪堪收起笑容。
“我不是质疑你的不对，而是我觉得不应该呀，我听阿姨说过，你初中那会就很拮据节约，穿的也是几十块的地摊货，那个蓝雅婷可不像是能看上你的样子。”
程沐夏眨了眨眼，很有兴趣的样子。
她起初并不想让辰磊发现自己，可到了最后在听见那位女孩的一番话，这才忍不住站出来帮忙的。
她回忆起以往见到辰磊的种种画面，她很难相信辰磊本质上会是一条舔狗。
可她也不确定，她很好奇，不过无论怎样她都会站出来帮辰磊，不仅仅是因为还上次的人情。
如果辰磊是，她会觉得很可怜，不忍心见他被那么多人嘲笑。
如果辰磊不是，那她会觉得那女人很自恋，是怎么好意思说出那番普信发言的。
辰磊嘴角抽了抽，虽然清楚她说的是事实，可他怎么也无法认同。
只得幽幽叹了声气，缅怀道：
“她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只不过现在...”说到这里他不不再想继续说下去，也感觉没必要再说，于是合上了嘴。
程沐夏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想法，也不再追问下去。
只是回了一句：“你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
旋即在辰磊惊异的目光中说：
“还是以前好，起码不是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