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查过了监控,就从报案到案发的前一天,中间的确来过了两三个人,一个送奶工,每天早上七点左右都会准时出现。根据监控显示,第一天他送牛奶的时候,正在跑步的封涛从外面回来,封涛把家里剩下的奶瓶交还给了送奶工,第二天早上……就是今天早上,他也差不多同样的时间来送奶,因为要换回奶瓶,所以他按了好半天的门铃,发现门并没有锁上,就推门进去了,结果就发现已经死亡的封涛。当时他吓得也够呛,我们已经录完证词。因为受了惊吓,奶品公司已经派别人暂时接替他的工作,他已经被我们送回了公司宿舍,随时等着我们的问话。”已经在现场开始配合工作的徐辉几乎得到了我们想要的全部资料,所以他滔滔不绝地向我们介绍道。“第二个出现在这里的是一个女孩子,大概是在昨天上午10点左右,她戴着一个……据说是叫英伦风的帽子,还围了一个宽大的围巾,脸上戴着墨镜,身上穿的是一件深蓝色的风衣,手上还拎着一个价格不菲的名牌包。这个女孩子出现得有那么一点儿奇怪,不过因为她看起来很会打扮自己,所以保安们还是留意到了她。她按了封涛家的门铃,而且我们已经提取了指纹,不过根据上面的监控显示,他们两个只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话,那个女孩子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封涛还从家里拿出一些纸巾递给了她。随后她就走了。不确定她的身份;第三个出现在这里的是一个打花伞、下穿裙子的女人,她也同样按响封家的门铃,时间大约是在下午两点左右。封涛从里面走了出来,至于两个人的情形,因为那女人的伞遮住了监控,所以看不清两个人的行为,只能看见两个人在一起待了大约两三分钟的样子,封涛就转身回到了房间,而那个女人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后,才算离开。”说到这里。徐辉总算是停了一下。他顿了一下道:“我们正在努力查找这三个人的下落,听说送奶工已经找到了,不过想来可能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那是本地一家有名的奶厂固定的工人。而且这一片的奶都是他送的。奶瓶也是密封好的。根据我们的询问。因为经常会有人留下奶瓶。所以他们一般都会催定奶的人按时还回奶瓶,所以他才会进去。”他们的办事效率还是相当快的,很忙那个打伞的女子被找到了。不过她并不认识封涛,而是前来应聘的一位小保姆,据说还是之前张若凤定好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取消,可能是觉得家里有人吧?听说警察在她的时候,她也吓了一大跳。提起当时见到封涛的情形,她也颇有几分气愤,封涛态度十分冷淡,让她意识到自己被封涛瞧不起了。最后他只说等张若凤回来以后再处理,并没有要留下她或者是试用的打算。“当时你看到他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异常?比方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者是脸色不太好看之类的?”我继续问道,她是最后一个见过封涛的人,所以她的证词很重要。不过这个看起来大约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似乎有着极强的自尊心,而封涛当时的态度很是轻慢,所以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就算是现在提起来,她依然是受伤的表情,除了一问三不知,只是对我们说:“当时他说话还是挺快的,看起来相当不耐烦,我说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他对我说,‘谁让你来的,你就给谁打电话’。你看看,明明他就是这样家的男主人不是吗?就算是真的看不上我这样的小保姆,直接让我走不就完了?现在我还是很庆幸没有给他们工作,这样见钱眼开的人,多跟他们待一天也是个大麻烦。”她的不耐烦却随着秦鸣的出现而不见了踪影,他那一张脸就足以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脸红,更别说他很有耐心的模样了。让我不得不承认,果然人人都是外貌协会的人。“我记得当时他的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我是从乡才来这里打工的,见识得不多,但是看起来像是个u盘,是红色的……”在秦鸣的努力之下,那个小保姆努力地回想起站在那门口的几分钟。最后,像是怕秦鸣有些失望,她急急忙忙道:“对了,当时他出来的时候,我看正对着门口的地方放着个笔记本电脑,我想他可能是在工作。”两个小时之后,徐辉口中那个戴着英伦风帽子的女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脱下了帽子,一头微微发黄的卷发披在头上,看上去还颇有几分欧美范儿。或许是早已经对我们的目光有些习惯,她摇了摇头道:“这是自来卷,不是我特意去做的卷发。好吧,现在我们是不是能先来讨论一下,你们为什么请我到这里来吗?来这里的路上,我已经听说封涛出事的消息。不过像他那样的情场浪子,应该不会想不开吧?你们找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调查看我是不是跟他的死有关对吗?不过我劝你们还是暂时放弃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了,我跟他……虽然我很恨他,但还没有到了非得要他性命的时刻,更不会拿自己的前途作赌注,你们还是仔细调查一下他身边的人吧。像他那样的人,不可能不得罪自己身边的人。”跟封涛有着同样的留学经历,只不过回国之后她选择了进入了稳定的事业单位工作。这两个人的生活轨迹,是不是有什么交叉?聪明的她显然并没有打算就此顿住话题,而是望着我解释道:“回到家乡之后,我第一个人认识的人就是你,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找你,只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我叫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