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 ”向怡的情绪有些崩溃,此刻的曾孝谷也只是冷眼,似乎并不打算站出来说点儿什么,她的情绪也因此变得更为激动,“我那天的确是和孝谷在一起,这一点不会有错的,你们应该追问的是李典,为什么要针对我?”
“是的,我也可以给她作证。你们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难道找不到线索,就朝最弱的人下手吗?”曾孝谷放低了声音问道,脸上多了一抹不解,随后才又叹了口气:“你们还想在这上面做多少文章?”
秦鸣摇了摇头道:“我觉得还是应该由向怡来回答这个问题比较合适吧?你替向怡作证,当时陵霜和你的关系已经确定,可是你别忘了,李典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难道那么晚的时候,你们还在一起?这似乎不太能说过去吧?”
“的确是这样,那天我们一直忙到凌晨。”曾孝谷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话,“为了工作的事情,有时候难免会拼一拼的,你觉得有问题吗?”
面对曾孝谷的解释,向怡却着没有接话,她我们,只是有点儿含糊地望着我们。
“不管你怎么解释,那个电话的确是向怡的,因为那个号码是属于她的。除了曾孝谷之外,同时认识李典还认识陵霜的,恐怕也只有向怡了吧?而且,他不仅打了那个电话,而且还挑了一个很特别的时机。”我皱了下眉头,把目光转向了向怡,事情到了现在,其实我也有那么一丝疑惑,为什么第一个崩溃的人居然会是向怡,她的心理素质应该比我们想象中要高得多。向怡低下了头沉默不语,似乎是默认了我们的指认,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曾孝谷。当然。是时候给这一场战争再加上一把火了,我继续道:“那是一个打得十分巧妙的电话,因为那个电话达到了两个目的,一是打乱了凶手原先的所有计划,凶手原本以为可以陷害李典的计划就完全破产,二是她不失时机地抓住了凶手,让凶手可以为她所用。”
“为她所用?你说的是曾孝谷吗?那就更说不通了。她爱的人是曾孝谷不是吗?为了他,她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你说她会破坏他的计划?这似乎有些不太能说过去。”丁玉琴几乎是忍不住出声责问道。显然她说出了不少人的困惑。
曾孝谷一脸无奈地瞪着她道:“丁大娘,你说话可得小心一点儿,什么叫破坏我的计划?你的意思是确认我是凶手,你真的有证据吗?难道只是凭着他说的那些话?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认的。难不成你们真的亲眼杀人吗?我为什么要杀陵霜呢?方大警官,这就是你的本事吗?只是凭着这些线索,来推导出一系列的谬论?理由呢?”
“关键就在于,凶死了陵霜之后有什么好处,获益最大的者。当然是凶手的嫌疑也就越大。”我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推论,其实到了现在,我依然不那么肯定自己的推论,因为我并不能确定,我们设下的圈套是不是真的有效。
“曾孝谷,肯定是他,因为他和陵霜之间有经济往来。陵霜一死,就没有人再问她追债了不是吗?”李典再也忍不住大声指责曾孝谷道。
“的确是这样,表面上,最大的收益人就是曾孝谷。除了他们之间有经济往来之外,还有第二个原因,那就是曾孝谷还是一个金石收藏的爱好者。他是一个很懂得如何抓住时机挣钱的人。”我很严肃地打断了他们的话,是时候结束这一次没有效率的对话了,当然,我的话也同样十分成功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你们还记得这张照片吗?这上面能得出什么结论?”
我把照片递了出去,确认每个人都能张我特意让林子打印出来的照片:那正是陵霜出事前晒出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被虚化了。显现出来的只是一条漂亮的胳膊,手腕上戴着一只镯子,照片的下方也包括陵霜在微博上写的四个字:毕生最爱。
“这是霜的照片,不会有错的。这个镯子我似乎也,但是记不太清楚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镯子是曾孝谷送给她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李典的情绪有那么一丝失控,他愣了好大一会儿才继续道:“你们也说过,这个镯子绝对是个好东西,要买下来它肯定也要花不少钱,曾孝谷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一大笔钱呢?要是他真那么有钱,又为什么去找陵霜借钱?这说不过去啊?”
曾孝谷的表情更加凝重,他愣愣地坐在那里,双手交叉在一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半天没有开口说话。向怡的表情也同样变得凝重起来,抿着嘴唇没有开口的打算。而此刻,丁玉琴和宗华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随时都要准备对他发动攻击。秦鸣林子和冷敖的表情同样的耐人寻味,只不过眼下这里是我们的主场,他们就算是心里再怎么有疑惑,也不大可能开口的。
“正是因为他需要钱,所以他才得和陵霜做一笔这样的交易,为的就是利用陵霜的身份,来推销那些贵其实价值远远被高估的玉石。”我说出了自己的推论,虽然数据上已经得到了证实,但我还是得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信口开河!怎么可能呢?那可是古董,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