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没想到对方竟会让他两个来做。
“在北京城,他是君。
可在这儿,他不过就一待宰羔羊罢了。”
朱宸濠盯着眼前这两个面无人色的家伙,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来。
“可若真背上了这弑君之名,我等岂能还有活路?”
钱宁可不是傻子,他若真动手杀了正德,就算朱宸濠现在不杀他,可日后为了平息众怒,也很可能会拿他开刀。
更何况,对方说不定为了灭口,自己刚前脚杀完皇帝,后脚就被这位宁王殿下给宰了。
“放心吧,孤不会负你二人的。”
朱宸濠声音放缓,以一种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道:
“你们动手后,可以立即大喊江彬谋反弑君,然后孤便派人杀进去,将江彬一党尽数诛杀。
到那时,你们不但没有弑君,还成了揭发逆贼的功臣,孤也正好借机为你们开脱,不再追究你等之前的罪过。”
“若殿下只是想利用我二人,待事成后便翻脸杀我们灭口,那……”
钱宁知道绕来绕去没用,干脆将话挑明了。
“孤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再说了,你们还有其他路可选吗?”
朱宸濠冷笑道:
“以如今的形势,就算你们不答应,孤也可以派人杀进去,事后再将一切都推到你等身上。
而你们按孤说的做,则可将一切罪过都安到江彬的头上,何乐而不为?”
“……”
钱宁和廖鹏显然不信,干脆沉默不语。
“你们若担心孤背信弃义,那孤也可以发下一个最毒的誓言,以显诚意。”
朱宸濠见状又搬出了誓言那一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