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年末,蓝闹根本没有时间搭理大舅哥。大舅哥也有自己的想法,你不主动来寻我,我也不主动去找你。
到达上海的第三天,也就是农历二十八,蓝闹跟着大臣在清账,大舅哥带着两个随从离开了驿站。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外出的时间,现在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看一看大中华到底富裕在哪里,比自己的帖木儿强大在什么地方。
“来根,冰糖糖葫芦。”大舅哥走在街道上,看着以人扛着一大串糖,随口喊了一句。
“好嘞,三十文。”那人从棒头上拔下一根糖葫芦递过去,随口说了价格。
“三十文一根?”大舅哥傻眼了,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根本没有想过,糖葫芦的价格竟然会有如此之高。
“对,三十文。”对方非常平静地确定道。
大舅哥没有回话,一手递过30文,随手接过糖葫芦,接过糖葫芦后,立马递给了身边的随从,让身边的随从感到莫名其妙。
“你去那个面馆问一下,最便宜的一碗面多少钱?”
大舅哥吃的不是糖葫芦,而是想了解大中华的物价。只是他没想到的一样事情。上海内城物的价特是外城的三倍,因为在这里蓝闹一下子将房价提升到一个平常人根本买不起的价位,因此在内城之中,穷人根本就无法生活。
大舅爷跟一个手拿糖葫芦的随从,就站在一家面馆外面。小一会后,那个随从回来了。
“主上这里最便宜的一碗面要一钱银子,而是就是面和面汤,再加点盐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随从回来小声说道。
“再帖木儿一根糖葫芦也就两文钱,一碗面五文钱绰绰有余,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这么贵。”大舅哥自言自语道。
“走!”
大舅哥没有继续试探这里的物价,而是带着随从朝外城走去,因为他想要看看这里的火车。当初进城的时候,由当地官员带自己进来,自己虽然看到了铁路,却没有看到火车。现在是时候去看一看火车,如果有机会,也去尝试一下。
“客官,要坐车吗?”
就在三人,走了没几步,在一家酒楼外面,遇到一伙拉车工人。
“你们这是?”大舅哥意外自己看错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人力车。
“你们去哪里,我拉你过去啊!”对方不明白大舅哥的意思。
“去火车站多少钱?”大舅哥怎么当然了解人力车。
“三人一起吗?”
“你的车只能坐一人吧!”
“老板,我们还有两个朋友,一起去话我喊一下,三个人就给五十文好了!”对方说话非常流利。
“好啊!”
“老板稍等!”
“嘘——!”那位拉车的,突然吹了一声口哨。
“老板,你先做,他们两个马上就来了!”那人非常客气的邀请。
“嗯!”
就在大舅哥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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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就看到酒楼的拐弯处,来了两架人力车。
“两位客官,这就是了!”
“好,拉吧!去火车站!”
“好嘞——!”
“车夫,你这辆车,是自己买的,还是租来的啊?”大舅哥经历过民国时代,也坐过那些人力车。
“买的,我买断了,花了八十两银子买的。然后去衙门上牌照,话了五十两银子。接下来每个月,要缴三两银子的税,剩下的都是我的了。”车夫笑咧咧地回答到。
“你一天能赚多少啊!”
“现在接近年关,来内城办事的人多了,生意好一点。昨天我就就赚了一两三钱银子,平时也有六七钱银子。”车夫说道三两银子,其实也很肉疼。
“你就不种田了?”在大舅哥的意识之中,他们应该务农的。
“也种啊!让我媳妇种,反正都是马铃薯,也不是很累,我就在这里拉车赚银子。赚了银子后,让小孩子多读书,考个功名之后,能进入衙门上班,就好了!”
“老板,到了!”
不到一刻钟时间,三人来到了火车站,看到那冒着热气的火车头停泊在铁路上,同时也看到及后面的车厢。更多的是各式各样的小贩,在这里卖煮马铃薯,也有人在这里卖烤番薯,也有人在这里卖烧饼,更多的是行色匆匆旅客。
火车站在站牌上面写着,从上海出发,可以到达几个地方,可以到达嘉兴、苏州以及常熟三个地方,而且票价都差不多,一等车厢五两银子,一张二等车厢三两银子,三等车厢一两银子。也就是说坐三等车厢去苏州的话,三个人只需三两银子。
“来三张去嘉兴的火车票!”大舅哥递过两张十两的银票,同时开口说到。
“去嘉兴,一等车厢,编号为,004、005、006。自己拿好票,还有一个时辰不到一点就开车了,自己做好准备登车时间,过时不候。”那卖票之人连头都没有抬,递出三张车票,还有五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