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难度我们熟读圣人书的不知道吗?”蓝闹开始放缓一起,语气变得缓和起来。
“孝,不分男女,不分公婆与岳婿。嫁出去的女儿,不再是泼出去的水。在孝面前,一视同仁。”蓝闹一口一个字,铿锵有力。
众人皆为沉默,不敢有话。
“女子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从子。这些话都是圣人言,敢问一句饱读圣人书的大人们?三从女子,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眼睁睁地看着,生养自己的父母被活活冻死?就连想要安葬也无能为力!这就是我们以孝为道的大明皇朝,也是各位以三从四德为标准的天下女人的悲哀!”蓝闹开始讥讽在场的所有人。
“那敢问太师一句,那该怎么做呢?”蓝闹的讽刺他们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也有怨言,一位御史上前一步,请教道。
“怎么做?如此伦理悲剧,就是因一个字起,那就是钱!有了钱,那小女子的父母还会被冻死吗?就算冻死是活该,谁叫他们教子无方,至少还能顺利安葬。”蓝闹开始引诱他们走向自己布下的局。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钱。老百姓,哪里来多余的钱啊!”朝堂上有人摇头道。
“大明的百姓是,男主外,女主内。外出打工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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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子在家,相夫教子。为什么不能让女子,也外出打工赚钱呢?”蓝闹开始抛出自己的主题了。
“女子能打什么工呢?”
“对呀!”
“女子抛头露面,有伤风化。”
“女子外出打工,我看不妥!”
跟蓝闹想像的一样,那些所谓熟读圣人书的朝官,当即否定蓝闹的提议,只是害怕蓝闹的权势不敢直面开口。
“去年,单单杭州城,织出的丝绸,就是一百二万匹。而织布的主力就是,你们口中的女子。你们还真是,一心只读圣人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你们这些朝官,知道老百姓吃什么吗?穿什么?住什么?你们能写一手好字,写一手好文章,敢问一声这些好字,好文章,能让天下百姓吃饱,还是能够让黄河不再决堤,保证天下风调雨顺。”蓝闹开始骂人了,不管是谁,凡是在场之人统统开骂。
“你们千里为官,不是为名,就是为利,有几个想百姓所想,急百姓所急,做百姓所做。”蓝闹开始扫视众臣,看看有多人是真心关爱百姓的。
在蓝闹的怒骂声中,散朝了。蓝闹借助荷翠莲之事大骂朝官,是有用意的。
“三位先生,对我刚才在朝堂上大骂朝官,有何见解?”蓝闹恢复平静后与三杨阁老见面。
“太师骂得好!”
“在其位,不谋其政,该骂!”
“骂是骂了,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的确,我有想法,只怕担心会出现阻力!这是我们中原皇朝有史以来的弊端,也是孔孟之道的弊端。”蓝闹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就是因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违孔孟之道。
“愿听详解!”杨士奇平静地开口。
“我准备在杭州作为一个试点,丝绸是一个畅销货,运输至南洋,能获得十倍的利润。生丝由桑农养蚕得到,但是丝绸人工织布。现在市场上,顶级丝绸很少,那因为布农在家里,用着简陋的织布机。上等的生丝,被他们织成下等的丝绸。而真正的丝绸商人,手中有着大量的织布机,却没有人愿意出门织布。我思考的是,那些有时间,有技术织丝绸的妇人,去由丝绸商提供的织布厂,帮他们织丝绸。”蓝闹也不知道怎么跟三位解释,所以说的非常抽象。
“太师的意思说,组织妇人去织布场织布,妇人付出时间,丝绸商付出银子?”杨士奇简单地将蓝闹的话,归纳为两句。
“对,没错。”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有难度。男主外,女主内,千年留下的思想,很难改变。”杨荣说了一句。
“短时间内改变百姓思想的确有难度,我们可以换一个法子。朝廷在杭州和苏州都有织造局,并且是由宫里太监管理。我们是否可以借助,织造局的名义,招收平民女工。一来可以提高丝绸的品质,二来为那些老百姓增加收入。”杨溥想出了一个方法。
“嗯,我看可行!”蓝闹点头道,同时对这三位内阁,感到满意。
“事不宜迟,我们就开始动手安排此事!”杨士奇也知道什么叫做民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