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的人,输得倾家荡产的人更多。
还有一种赌法,那是给大户玩的。双方首先,各自从狗场中挑选一条,然后将挑选的斗犬放入小型斗场中撕咬。狗场只负责收取手续费,对顾客双方的结果不参与,蓝闹今天要赌的就是这个。
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的南京城,那是世界最繁华城市,没有之一。路上小贩,商客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显示了南京城的繁荣。
城门口站着把手的士兵,对过往行人,指指点点。不配合的人,就是脚踢口骂。那些老百姓,息事宁人,往往不敢声张。
“让开,没看到是凉国公府上的马车吗?”蓝闹的马车还没靠近城门,那些把手的士兵,主动为其清理道路,并且低头哈腰地欢送蓝闹过去。
“有权势真好!”蓝闹坐马车上,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待遇,上辈子自己想都不敢想。
路不好,不管马车有多好,颠簸是免不了。马车比起上辈子的私家车,实在舒服不起来。
“蓝家大少爷,你来得真慢!”蓝闹的马车刚到,车外就传来声音了。
“你来的这么早,急着送银子给我吗?”刑部侍郎的小儿子,跟蓝闹的关系很糟糕。就是半个月前,在酒楼吃饭时遇到发生口角,然后才会有今天的赌局。
“你们两个来得挺早的!”景川侯曹震三儿子曹敏,也到了,他作为中间人邀请而来。
“王塔怎么还没到?”蓝闹问了一句。
“谁说我没到,我来的最早!”定远侯王弼的小儿子王塔正从人群中钻出来,手里还拿着碎银子和一张赌票。
“两位中间人都来了,我们也开始好了。”蓝闹真的不想跟这帮十几岁的小毛头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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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起,带着自己的跟班,大张旗鼓地进入狗场。里面的负责人,第一时间出来迎接。
“老规矩!”李安明显是这里的熟客,看样子来了多次。
“各位少爷,你们先喝杯茶,我让人将斗犬搬上来,供大家挑选!”负责人将四位引到一个凉亭中说到。
“快去安排,等下我还得去百花楼!”李安不在乎地挥挥手,仿佛对接下来的赌局,漠不关心或者是胸有成竹了。
“好,小人这就去。”负责人一边给大家鞠躬,一边退走。
“蓝闹,银子带了吗?”李安开口了。
“带了,一百两整。为了这一百两银子,我可煞费苦心。”蓝闹拿出十锭银元宝,放在凉亭的石桌上。
“这是我的一百两。半个月前,我们可是说好了,银子只是彩头的一部分,还有谁输了,谁得端茶认错。我这杯茶,等着你来端。”李安也从衣袖里拿出银子,跟蓝闹一样放在石桌上。
蓝闹看了对方一眼,李安比自己大四岁,十七八岁,比原先的蓝闹成熟多了,比起现在的蓝闹,也差多了。两人的父辈本来就不和睦,所以儿辈关系也不好。蓝闹用现在的眼光早就看出来了,是这个李安想坑自己。
“各位公子,斗犬已经来了,你们挑!”负责人去而复返。
负责人送来了四只铁笼,里面都关着一只斗犬,摆在凉亭下面。
“蓝闹,给你先挑!”李安大大方方地让给蓝闹先挑。
蓝闹上辈子没有斗过犬,这辈子也没有,更是不会挑选。
“你们说挑哪个好啊!”蓝闹向身边的两位问道。
“蓝闹,当然是左边第一个好,你看他多凶残,叫得多欢。”王塔也喜欢斗犬,迫不及待地发布自己的看法。
“老板,右边的那个怎么回事,趴在哪里,病怏怏的,你在糊弄我们吗?”蓝闹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有看上去病怏怏的斗犬送上来。
“公子,我们狗场里的狗,都是健康的,为什么看上去病怏怏的,我也说不准,反正还有其他的狗选择嘛!”面对蓝闹的问话,负责人也找不到好的话来解释了。
“行,我就挑左边第一个笼子,有斑点的,就算他叫得最欢了。”
“蓝闹你挑好了?”李安站起来问道。
“嗯,最左边的那个。”蓝闹不以为然地指了指。
“好,我就要你说的那个病怏怏的,那是存只黑色的。”李安轻描淡写地选择了。
蓝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明白自己已经上当了。
“来人写赌约!”李安挑选好后,迫不及待地叫人写赌约。
“写!”蓝闹跟着说了一个字。
负责人代笔,三下五除二地写好了,就等两人签字了。
“等一下,这里说的输和赢,怎么解释呢?”蓝闹拿起负责人代笔的赌约问道。
“按我们狗场的规矩,被咬死了的一方就算输。”负责人老老实实地说到。
“李安,当初在酒楼我们发生口角,是你提出来以赌狗来分对错,也是你提出来要来这里赌狗的。你两个要求我都答应了,那么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被咬死的一方算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