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银笙看着揉着手腕的柳悦:“听说柳小姐回国后一直没回家,你父亲可是很担心你呢。”
柳悦盯着她:“温小姐是听谁说的?”
银笙:“你爸跟我爸说的。”
柳悦知道温氏跟她父亲有合作,因此没再问,她微微倾身靠近银笙,轻甜的嗓音慢慢道:“陆哥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银笙:“陆哥是谁?”
“陆延舟。”柳悦念出这个名字,语气无比温柔。
银笙看着花园里开得正盛的月季,懒懒地斜倚着栏杆:“那是他自作自受,能怪得了谁?”
说着,她回头朝柳悦微微一笑:“柳小姐若真想帮他,劝你父亲出资不就好了?”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柳悦眼神阴郁地盯着银笙:“但你害陆哥被网曝的事,我绝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柳悦。”
银笙转身看向她,狭长冰冷的眸中萦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如同丝线一般缠绕其中,唇角却带着微笑的弧度:“脑残就去吃药,别来我面前刷什么存在感,万一惹我不高兴了,我不介意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说完,她在柳悦惊恐的视线中,伸手捏着她的下颚,笑意轻柔地问:“听明白了吗?”
柳悦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连点头都做不到,看银笙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银笙不在意地笑笑,松开手把柳悦推开,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笑吟吟地道:“柳小姐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很高兴。”
柳悦被她的突然停下吓得双腿发软,扶着墙才没让自己狼狈跌在地上。
银笙唇角笑意加深,提着裙摆步履轻快地进入大厅。
等主线任务完成,她就能安心养老了。
经过她的惊艳出场后,整个上午几乎没人敢跟她说话。
即便有少数几个人过来搭话,也被她三言两语给打发走了。
比起她,温父和温母显得格外忙碌,脸都快笑僵了,连个喘气的空隙都没有。
两人很后悔举办这场生日宴会。
说好不谈工作,结果每个人都带着文件来。
除了上厕所,温父就没离开过书房。
银笙对于温父被迫加班的遭遇表示同情。
晚上,随着客人陆续离开,温父和温母也终于能喘口气。
银笙拿着衣服去洗澡,手机被她扔在了床上,出来时就看见手机震动个不停。
她走到床边,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十多个未接来电。
顿了几秒,拿起手机拨了回去。
接听后,沈谕白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妤妤,我在你家外面。”
银笙走到窗前往大门外看,只看见外面停了辆车。
她没好气道:“大门又没锁,你不会自己进来吗?”
沈谕白:“我现在不方便,你能出来一下吗?”
他的声音有些轻,透着些许小心翼翼的意味。
银笙挂掉电话,换了身衣服后拿着手机出去。
温母和温父都在书房,她放轻脚步开门出去。
沈谕白的车停在外面,开车的是他的某个保镖。
见她出来,保镖立即恭敬地打开车门。
银笙眸光看向车内,沈谕白靠着座背,被光线照到的精致侧脸透着微微的苍白。
她刚坐进去,沈谕白就伸手环住了她,清冽的气息笼罩过来,隐约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银笙问:“你去对方老巢了?”
“嗯。”
沈谕白闭着眼睛,低低应了一声。
银笙伸手摸向他腹部,沈谕白疼得脸色一白,硬是没有吭声,只是被冷汗浸湿的睫毛轻微颤抖着,抬手抓住银笙的手。
她笑了一声:“沈谕白,你是不是活腻了?”
伤成这样还跑过来找她。
沈谕白往少女怀里缩了缩,轻声说:“已经处理过了。”
银笙:“所以你拖着这副要死不活的身体过来找我?”
沈谕白弱弱解释:“我想陪你过生日。”
“千万别。”银笙勾着唇角冷笑:“万一你死了,那我的生日不就成了你的忌日了,想想都晦气!”
沈谕白:“……”
银笙命令保镖:“去医院。”
保镖立即调转车头,朝市中心医院开去。
“妤妤……”沈谕白不想去医院,他轻轻扯着银笙的衣袖:“不用去医院的,我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
更何况今天还是她的生日。
银笙语气平静道:“你不去也可以,但以后别来我眼前晃。”
只要她看不见,任务就不会失败。
沈谕白默默收紧环在少女腰间的手臂,不敢说话了。
……
沈谕白身上有几处刀伤,最严重的一处在腹部,需要消毒缝合。
等处理完所有伤口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等沈谕白睡着后,银笙走出病房,关上门看向守在门外的保镖:“你们在国外经历了什么?”
保镖面露为难:“温小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少爷吩咐过,不让我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