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尊没有破碎的佛像显得很可疑，因为那些碎了的佛像攻击了我的神识，若不是我的脑海中有诛仙剑咒坐镇，我可能就变成白痴了。
刚才，这几尊佛像并没有攻击我。
我慢慢靠近，看着眼前的一尊佛像，发现它只是低着头，不像那些佛像活灵活现。
我听力灵敏，察觉到了佛像之中有呼吸的动静，虽然细小，但还是被我发现了。
我把手放在佛像的胸口上，纯阳真气涌出。
咔嚓！
这尊白瓷佛像裂开了，从里面滚出来了一个人，居然是威廉。
他身上沾满了泥土，深陷昏迷，似乎被之前的粉色烟雾迷住了。
我按住他的脉门，检查了一下，发现他没有什么症状才松了口气，然后拿出银针扎在他的人中，将他唤醒了。
“阿嚏！”
威廉打了个打喷嚏，晃着脑袋说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看到了好多烟雾，然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拍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精神一点，我淡然道：“刚才的烟雾应该有迷药的成分，之后你被某种力量封在佛像里了。”
我一边解释，一边走向另一个佛像。
我想，燕忠和穆千雪应该也被装进这些佛像里了，于是我再次用纯阳真气打碎了佛像。
然而，我打碎的这尊佛像，里面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下我有些慌了，跑向另一尊佛像，出掌拍碎。
还是空的！
这个空间只剩下了八尊佛像，我连续拍碎了七尊，里面什么都没有！
当我走向最后一尊佛像，威廉恢复好了状态，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后，还问道：“燕忠和穆千雪在这尊佛像里吗？”
我没有说话，因为每尊佛像的大小都跟正常人的体型一样，估计装不下两个人。
我深吸一口气，拍碎了最后一尊佛像，结果从里面跌出了一个少女。
这个少女穿着黄色绸缎，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奇怪了，这尊佛像里的人，既不是穆千雪也不是燕忠，反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少女。
难道……
难道说，她是珠穆拉玛峰上，那个血胎婴鬼的主人？她比我们更早进入了坛城？
“她不是人类，也不是人间的生灵，更不是偷袭你的那个人。”
阿育的话传入我的脑海，让我更加疑惑了。
不是人类，也不是人间的生灵，那她是谁？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
我问阿育有什么看法，她却来了一句，她也不清楚。
我只好皱了皱眉，拿出银针，看看能不能将她唤醒。
当我正准备扎向她的人中，少女突然醒了，攥住我的手，冷漠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威廉双眼一亮，马上说道：“小妹妹，我们是好人，你别害怕，我叫……”
妈的，这家伙一见到萝莉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伸手推开威廉，骂道：“滚开，别说话！”
威廉努着嘴，有些不乐意，但还是退后了两步。
我脸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严肃道：“问我是谁，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手松开！”
她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我再次冷道：“你先自报家门吧，等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再考虑一下回答你。”
少女站了起来，亭亭玉立的模样，让威廉忍不住多瞟了两眼。
她长发披肩，从面孔上看，更像混血儿。
少女把手放在胸口，很正式的介绍着自己，“我是空行母达吉尼，曾是莲花生大士麾下的女眷，为他效力。”
空行母？
看她瘦弱的样子，好像并没有特别之处，但也有可能是真的，毕竟阿育说了，她不是人类，也不是人间的生灵。
我又问道：“你说你是空行母？刚才我在一层空间看到的兽面空行母，似乎比你强大多了。”
我这句话，多少有点质疑的意思。
达吉尼一脸从容的解释道：“空行母并不止一个，有的是上界的天女，有的长人面，有的长兽面，有的天生强大，也有的像我一样弱小。”
“我们有的追随佛陀菩萨，也有的追随人间大修行者，目的都是为了亲近佛法。而我，曾经追随过莲花大士。”
确实，在密宗典籍中，许多佛法高深的密宗祖师会被空行母青睐，她们下凡追随密宗祖师，成为密宗祖师的眷属，甚至与密宗祖师双修。
但我还是有些疑惑，板着脸问道：“既然你是莲花生大士的空行母，为何不随他离开人间，反而被关在佛像之中？”
根据记载，莲花生大士最终虹化成佛，离开人间，他身边的护法和空行母不应该随他而去才对吗？
达吉尼看着我疑惑的表情，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奉莲花生大士之命，看守坛城。除我之外，看守坛城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