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耸耸肩,席地而坐,随口敷衍:
“信不信随你。”
他的注意力在胖子身上。
余光之中,只见胖子拿到日记后也看了起来,拿着笔记本的手指节渐渐发白。
许策心里有了初步的判断,继续道:
“我见过两个怪物,嗯,或者说是幽祟,其实我也分不清那是什么,但这不重要。我在一楼餐厅遇到了日记里的爷爷,有着长脖子,身体在椅子上不能动,对应的应该就是日记里瘫痪但爱好偷窥的形象。而另一个应该就是少女,她有着可以易容成其他人的能力,很符合日记后面她戴着面具生活的情况。”
火尾猪闻言,脑子里的思路也被打开了:
“怪不得!我在二楼走廊遇到了一个身上长着婴孩脑袋的妇人,她该不会是妈妈吧。”
虽然后续日记内容没有看,但这点联想能力火尾猪还是不缺的,毕竟他最快的就是反应。
许策看见胖子又翻了几页,像是在找什么。
但是纪芸向胖子一摊手,胖子一愣,虽不情愿,但还是把日记本放到了纪芸手里。
纪芸拿过日记,目光一直看着许策,也就地坐下。
其他人见这两位都坐下来,于是也都坐下了。
霍玲儿因为身上裹着防水布,只能跪坐。
这让原本还在理性思考的许策看到了,思路空白了几秒,脑子里只有两个成语闪过。
珠圆玉润,祸国殃民。
“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纪芸快速地翻看着手里的日记,将里面的特征一点点和她遇到的那摊肉山对应起来。
地下室的哥哥。
想到这个纪芸就回想起那肉山一边膨胀一边喷吐莫名粘液的样子。
恶心之余也有几分火气。
只后悔自己当时没把把它绞得更碎。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霍玲儿看向许策。
许策等的就是有人问这个问题:
“很简单,我们都中了老头和花鳞的语言陷阱。”
火尾猪这时候脑子很快:
“我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策白了他一眼,继续道:
“你们回忆一下他们说的话,其实是鼓励我们争斗的,甚至鼓励我们争抢其他人的玉牌,故意在引导我们玉牌越多越好一样。”
纪芸脑子很快,毕竟她也灭了两个邪祟:
“你的意思是,玉牌越多,情况越糟。”
“不仅如此,”许策接过话头:“你们可以自己想一想,持有玉牌的时候会被困住轮回,放下玉牌才能离开这里,这玉牌又一开始跟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这回霍玲儿也跟上了许策的思路:
“这玉牌不是被它们看守,而是封印它们的东西!”
“啪!”火尾猪打了一个响指:“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集齐了五枚玉牌,等同于打开了五个封印!”
虽然他说对了,但没人理他。
胖子慢慢开口:
“按你所说,玉牌是封印,但是我们已经把封印的……”
话说一半,他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而他早就知道玉牌是封印,而许策见到的第二个也绝对不可能是少女本身。
因为这个五块玉牌就是为了封印少女的。
现在封印已开,那漫上来的泥水只是一个前奏。
却听许策在那里继续分析道:
“对的,我们已经打开了封印。另一个问题,就是时间,我们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也就越危险,但不到时间节点,我们到不了下一步。”
纪芸蹙眉:“你怎么知道?”
许策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她:“我不相信你们一到三楼没试过去开那扇门,是不是没打开?”
胖子要不是戴了面具,那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已经在脸上了。
“没打开有三个可能,第一玉牌没有凑齐,第二时间没有到,第三那不是出口而是一个入口。”许策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入口,什么入口?”火尾猪摸不着头脑。
纪芸的脑子很快:“你是说,那个门里的封印着最后的……。”
“邪祟?”霍玲儿接口。
火尾猪的游戏思路打开了:“也就是说击败了最后的这个boss,我们就能出去了。”
依然没人理他。
如果这样就能过关,未免也太过简单了。
比起第一关2、30人进5的难度,第二关如若真像火尾猪那般猜测,有点过家家了。
而且武力推平这一关肯定不是这一关设计的初衷,不然叫什么“奇术”,直接“武斗”得了。
不过,也不排除武力推平的可能。
许策补充道:
“第二关的晋级名额只有一个,如果我们前期就把力气花在自己人身上,那么最后面对从未露面的‘父亲’时,精疲力尽的我们很可能都会被淘汰,所以我们要合作。”
“但名额只有一个啊。”火尾猪一直在找存在感,试图让自己更聪明一些。
许策环顾其他四人,说出了一句让其他人都震惊的话:
“所以……我放弃争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