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策随手地抛接着手里的玉牌。
一个点子在玉牌的上下翻飞中突然划过了许策的脑海,同时划过了火尾猪和旗袍女的脑海。
抛接玉牌?
这不就完成了自行放下玉牌又获得玉牌的过程?
只要抛得足够高,给出门留出足够的时间不就行了?
“你别乱来!”
火尾猪立刻起身,一路跑到台阶最后一层,向上高高地抛出了手里的玉牌。
但许策哪里会听?早已经跑到了门口,在跑进门洞前的一刹也抛出了手里的玉牌。
此时间,两人几乎同时抛出。
旗袍女只来得及站起来,看着他们即将离开循环,满心的懊悔。
指甲下意识地扣进了一边的墙里。
下一刻,却只听到了,异口同声的:“啊!”
然后就见火尾猪消失在台阶的最后一层,许策也消失在门洞之中。
紧接着两个人抱作一团从楼上就滚了下来。
一起滚下来的还有两块玉牌。
旗袍女看着两人滚过自己的身边,心里百味杂陈。
确实也觉得好笑,但想到自己到现在还没能制造出一个合适的狩猎环境,也就没那么好笑了。
如果只有一个人跟自己在一起的话……
旗袍女下意识轻咬自己的嘴唇。
“嘭!”
“嘭!”
两声。
许策和火尾猪同时撞到了楼梯的栏杆,停了下来。
火尾猪看见许策没能离开,放声大笑:
“哈哈哈!你这个白痴!又回来了吧!哈哈哈!”
许策没心情接他的嘲讽。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难道说玉牌只能由另一个人扔出来才有效?
许策起身捡起了地上的两块玉牌,将其中一块抵还给了火尾猪。
火尾猪的嘲笑一滞,收了声,接过了玉牌。
“那现在怎么办?”
发问的是旗袍女。
这个问题旗袍女不知道答案,但许策也不知道。
火尾猪更不知道。
如果有什么提示就好了。
等一下,提示?
许策一拍大腿:
“大姐,你不是有个锦囊吗?打开看看啊!”
旗袍女翻了个白眼,直接将自己的锦囊拿出来丢给了许策:
“随便看。”
许策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有张已经打开过的字条。
翻出字条展开,许策下意识就读了出来:
“二楼西侧窗台盆栽下有一个。”
火尾猪凑过来看了看,这正是字条上写的内容。
盆栽下有一个?
莫非盆栽是个怪物?
“你的玉牌是根据这个找到的?”
火尾猪有些不敢置信。
早知道玉牌的位置可以从锦囊里抽出来,就不帮这个连名号都不愿意告诉自己的哥们儿了。
旗袍女耸肩:
“怎么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许策挠了挠头,同样不敢置信,或是说不愿意相信。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丝希望就在眼前破灭了。
换谁都不好受。
许策随便将字条和锦囊丢在一边,整个人背靠楼梯栏杆上,无力地坐在台阶上。
火尾猪连忙将字条捡起来正反翻看,又捡起那个锦囊反复确认。
名额只有一个。
在场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输。
旗袍女见两人这么对待自己的锦囊,似乎有些恼怒:
“还给我!”
火尾猪反复确认这张纸上没有花后,只能将字条和锦囊还给了旗袍女。
许策双眼无神。
第二关所有的细节在脑海中重新拼接。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似乎很久没有看见大笑小丑和福娃胖子了。
这两个人进来之后去哪儿了?
新的希望又升起了。
而且大笑小丑不是还有一个锦囊吗?
说不定在她的锦囊里有出去的办法。
一楼还有些地方没去过,而且二楼也没有好好地探索,三楼也没去过。
许策拿出玉牌直接就放到了台阶上,转而起身向着楼下走去。
火尾猪站了起来:“你去干什么?”
鉴于许策之前的行为,现在在火尾猪的心里这个人的信用已经清零了。
虽然两人也没有什么承诺,但许策拔腿就跑的背影已经永远被火尾猪记在了心里。
“我去找另外两个人。”许策头也没回地丢下这句话。
旗袍女有些惊奇:“你找他们做什么?”
许策重新回到了一楼的大厅,望向台阶上的两人:
“要么放下玉牌,我们一起行动,然后再想办法,要么你们就继续在台阶上坐着。”
说完便往没走过的一边走去。
旗袍女有些挣扎,就在许策即将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时候,终于一狠心将自己的玉牌也放在了台阶上,追了下去:“等等我。”
火尾猪默默地看着两人离去,没有什么动作。
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