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暂时不敢动她。
而薄真呢?
又哭又闹,非要去见老祖宗!
听得这消息,豆豆愣了愣,正捧着竹编蚂蚱,坐在花廊的栏杆处,眼眶红红的念着枝兰姑姑,“小哥哥,你说枝兰姑姑的死,和他们有木有关系?”
这话,云来可不敢轻易回答。
“公子,没有证据的事情,奴才不好作答。”云来想了想,“事已至此,还是让夫人去查吧!”
豆豆握紧手中的蚂蚱,“窝知道了。”
“公子,您去哪?”云来心惊。
豆豆撒丫子往外跑,云来在后面疾追。
不知道小公子这是想起了什么,如此焦灼?
回廊里。
薄真已经冲了出来,锋利的短刃就架在脖子上,任谁也不敢轻易上前,“今日我非要见着老祖宗,谁敢拦我,我就死在当下!”
奴才们面面相觑,侍卫们不敢上前。
若无十足把握,谁敢轻易去夺刃,万一伤着小公子,可是要命的事!
“为什么他的母亲,从来不拦着他呢?”豆豆转头问。
云来:“……”
这问题,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是窝娘,娘宁可伤了自己,也不舍得伤了豆豆。”豆豆扯了扯唇角,双手还胸,慢慢悠悠的上前,“这么大的人了,还闹脾气哭鼻子,咦,羞羞羞!”
薄真登时怒火中烧,“你说什么?!”
“耳朵也不好使了?”豆豆眨着眼睛,满脸同情,“好惨啊!”
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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