臜之事,连自己都说不出口,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洛西南明白了,“所以你带着孩子住在农家,是想有人给你作证,孩子是被人抢走的,而不是你自己卖掉弄丢的。”
“是!”妇人磕头,“我也是一时糊涂,我、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可是、可是我实在不知道他把孩子带到哪儿去了!”
这是她为何始终不肯吐露孩子下落的缘故,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被带去了何处?
“你这当娘的可真够狠心的。”知府叹口气,“还记得是在何处遇见他的吗?”
妇人点点头,“记得。”
“是什么模样?”知府又问。
妇人想了想,“身高与这位官爷差不多,肤色较黑,身形较瘦,这里这里……鼻子这个位置有一颗痦子。”
其他的,她也没怎么注意。
“找画师过来。”知府开口。
衙役颔首,当即出门。
“希望还来得及。”知府蹙眉,“要不然,你定会懊悔终生。”
洛西南抱起豆豆往外走,及至门外,他扒拉下小家伙的胳膊,“行了,再揉眼睛,怕是真的要哭了。”
闻言,豆豆嘿嘿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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