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但……不敢说!不敢说!
燕绾虽然留下了气息,但毕竟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之后,气息就消失了,但方向却是可以肯定,这也是件好事。
别看豆豆年纪小,却是聪明伶俐,很多事情他不是不懂,只是小胳膊小腿的没法自己解决而已。
瞧着镇子里,空荡荡的缸子。
豆豆趴在缸沿边上,悬空瞪着小短腿,“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这里什么都没有。”云来道。
豆豆眨着眼,他明明闻到娘进了镇子,还闻到娘身上的血腥味一路蔓延到了这缸子里,然后……便什么味儿都消息了,像是被遮掩住了一般?
“豆豆,确定是这里吗?”景山问。
豆豆一不留神,一头扎进了缸里,要不是云来眼疾手快,怕是要来个倒栽葱。
“公子?”云来面色铁青。
豆豆被扶正,站在缸子里,屁颠屁颠的蹦跶着,“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院子内外都找遍了,也问过了附近的人,没瞧见绾夫人的踪迹。”景山方才都问过了,都说没看到燕绾,想来这线索到了这儿……又断了!
豆豆蹬着小腿,爬上了缸沿,“娘不见了。”
“走吧!”薄言归攥住豆豆的腰带,直接将人提溜出缸,如同提着布包一般往外走,“好好闻一闻,还有没有气息可寻?”
豆豆直翻白眼,“你这样说,好像窝是狗狗一样?”
薄言归横了他一眼,“废话太多!还想不想找人?”
“哼!”豆豆撅着小嘴看他,忽然冲着他嗷嗷了两声,“啊呜、啊呜……”
薄言归:“……”
狼崽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