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是你能擅闯的吗?”薄言归面色沉冷,“你娘没教你,如何循规蹈矩?没告诉你,这摄政王府,谁……才是主?”
这句话,分量很重。
饶是燕绾听得,都觉得还心惊胆战,何况是对一个孩子。
但燕绾可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薄真摆明了冲着自己来的,若还要以德报怨,那就不是有仇必报的燕绾。
“父王恕罪!”薄真还是怕他的,登时被吓得小脸煞白,跪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薄言归横了景山一眼,“还愣着作甚?都想去后院当花肥吗?”
音落瞬间,景山慌忙行礼,“小公子,出去吧!”
薄真头摄于薄言归的威势,双腿颤得厉害,勉强被景山扶起,“真儿……告退!”
“小公子,别闹了。”景山松了手,将他交给身边的随扈,“秋纪,你身为小公子亲随,小公子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这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秋纪扑通跪地,“景大人恕罪!”
“带着小公子出去吧!”景山道,“罚俸半年。”
秋纪战战兢兢的起身,“小公子,快走吧!”
薄真恨得咬牙切齿,气呼呼的盯着虚掩的房门。
“今儿闯入书房之人……”景山目色狠戾,立在台阶上低喝,“全部带走!”
刹那间,薄真所有的怒意消失无踪,惊恐的瞪大眼睛,瞧着侍卫军一拥而上,将他带进来的所有护院扣下。
这些护院都没能喊出声来,就已经被制服带走,速度之快,快如闪电。
薄真遍体生寒,腿软得不行,“秋纪,抱、抱我出去……”
“是!”秋纪抱起薄真,快速远离。
房内。
薄言归阴测测的睨着燕绾,扶着桌案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她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