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司蕤言心知他有误会,但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那天他虽劝阻了萧宁不要上秦甫枫的马车,但是她的性子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动的。按照往常,她巴不得上了马车,当众给自己颜色看。
秦甫枫跟萧宁是青梅竹马,在众目睽睽之下二人就算同乘马车也惹不出什么闲言碎语。
可她那时却没有上车。
“宁儿与我虽多年未见,性子变了很多,但就是幼年骄纵的她也绝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秦甫枫咬牙切齿,面色已是激动得有些通红。
“若你是女子,被许给一个敌国质子为妻,你会不会甘心?”
司蕤言心尖颤动,呼吸都乱了一拍。
招上门女婿不是什么丟脸的事,大户人家都有,没面子的只有女婿而已。但敌国质子作为赘婿,这在千万人中可就是另一番意思。如果他是女子,嫁给一个陌生人都尚且难以接受,更何况是敌国来的人。
回想起过往一切,司蕤言目色忽而飘忽起来。
“我没有相信萧广说的所有话,我也相信你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谋害宁儿。只是你忽视了她,让她被劫走,这一点我就永远无法原谅你!”秦甫枫紧握双拳,上前一步怒道。
司蕤言轻蹙眉头,恍然胸膛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锤了。
“我知道你去了西鹤城,也知道你请了神医回来给宁儿。但你的那些手下根本就没将她当回事,但凡盯梢仔细那么一点,那些劫走他的贼人也不会得逞!”秦甫枫恨不得上前狠狠揍他一顿。
听到这,司蕤言不由得又是眉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