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收拾碗筷,给足了他空间道:“我不是强迫你,到宴席当天,你都有随我去的权利,只不过是看你愿不愿意开这个口罢了。”
宴席在六月初六,初五那日,司蕤言冷冷的推开了萧宁的门,打断了正在嗑瓜子的萧宁。
孤傲如他,玉身挺立在门口,声线冷硬却带一丝别扭:“我答应你。”
司蕤言以为,刁蛮无理如她,定会让他穿上什么稀奇古怪的衣着,出出洋相,以虐待他这个无用质子为由头,重新回京城名女圈。
但她却拿出了几套上等料子的成衣,无论是材质亦或者上面绣工,绝非凡品“我也不知你喜欢什么,穿什么好看,便让人多置办了几套,你仔细挑挑。
”末了还笑嘻嘻的补了一句,“如你所想,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自是要你体面些。”
司蕤言凤眸只盯着萧宁,他越发觉得萧宁古怪的很,古怪到他竟有一丝想法认为是他恶意揣测萧宁了。
转念又觉得荒谬,这般恶劣性子的女人定是在下一盘大棋。
他这般思量落在萧宁眼里,萧宁以为自个儿又没想周全,于是叹了一口气道:“我就该听老宋的话,让你亲自去量一下尺寸,单单拿你一件衣服去做,显得我很没诚意。”
“更何况的我萧宁的夫君,怎是这些成衣能够般配的。”说罢便拉着司蕤言往外走。
司蕤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哪来这些钱?又如何请的人为你我量身定做?”
萧宁见司蕤言总算愿意与她交流,心底也松了一些许道:“别瞧着我一副穷酸样,实际上呀我可是要做首富的人。”
这话似真似假,司蕤言只觉得她是在糊弄自己,不曾想这却是玩笑话下的大真话。
司蕤言倒也抽回了手,声线依旧冷冷:“不必了,就选这一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