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又无奈,许惜年恶作剧得逞,在一旁哈哈大笑。
她在包间里追着打了一会许惜年的功夫,菜就上齐了。
虽说是包间,实则不过一个小小的四人桌,小辣椒与吴姨坐在许惜年对面,江蝉夏坐在许惜年身边。
江蝉夏特地用北方口味做的一些家常菜,虽然技术不如大师傅专业,但尝起来非常可口,再加上屋里美女作陪,许惜年顿感食指大动。
沪海的小资情调,让他们更钟爱红酒、洋酒,江蝉夏开了一瓶许惜年不知道牌子的红酒。
她手法娴熟,先把一点红酒倒进醒酒器里,这是洗醒酒器,再把酒全部倒进去摇晃醒酒器,
吴姨年纪大了,九点就告辞先回去了。
而小辣椒不胜酒力,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嘴里不时还念叨两句,与平时的泼辣模样相比,可爱极了。
一瓶喝完又开一瓶,许惜年和江蝉夏二人喝的最多,却都只有一丝微醺之感,许惜年暗地里惊叹江蝉夏酒量惊人。
“蝉夏姐,能说说你以前的事吗?”
许惜年之前听吴姨八卦过,但吴姨话只说了一半。
江蝉夏眼睛里闪过一丝怀念,轻轻摇晃着高脚杯。
“无非就是婚姻失败和事业失败的故事,有什么好说的。”
许惜年见她不愿主动提起,便提议。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助助兴。”
“什么游戏?”
“我们互相问对方问题,但对方只能点头或者摇头,或者如果实在不想回答,就得喝一杯酒。”
江蝉夏没见过这样的酒桌游戏,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