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坐起来,挠挠头发。
“妈,我好得很,那个刘玉想碰瓷我,我就反碰瓷她,哼,他儿子要赔我钱呢,也算是收获,但是吧,奶一点都不乖,犟!”
陈翠花一巴掌拍他后脑勺,气咧咧。
“我是你奶还是你是我奶,你还让我乖,我还没骂你捡剩菜每天脏兮兮的衣服丢回来给我洗!”
方农摸着后脑勺,噘嘴,“那就白装了吗?奶啊,你不是说要给青山大队争光啊?整天骂人可以争光吗?”
“谁整天骂人啊!”陈翠花不肯承认,理直气壮。
“我看不惯的我才骂,其他骂都瞎耽误我功夫,而且你就知道让我装,
方农啊,你问问你妈,有句话叫纸包不住火,别整天想着装,瞒,骗,这都是小聪明,要是被揭穿了,事情大得很。”
方农下意识看向安小芸。
安小芸点头,语重心长,“你奶说得对,农农,你是大孩子了,做事情要光明磊落,对得起自己的心才行。”
“我挺光明磊落的,”方农小声叨叨。
“不过,说话是门艺术,我就是掌握得比较好。”
安小芸板着脸,“方农。”
“好好好,”方农一秒妥协,“妈妈妈,我反思,调整调整。”
安小芸轻点头。
她相信儿子的反思能力。
几人之间的对话听得安文柏一愣一愣的,突然,他傻笑了一声。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咋听不明白了,你们奶装傻了?她会骂人?农农咋还需要反思呢……”
他话还没落,侧目看见方学使劲眨眼。
安文柏愣愣的问,“学学你眼睛抽筋了?”
方学:“……”他好难,说好的眼色啊!
这时,陈翠花幽幽一句话已经响起。
“人活得长了,啥情况都能碰到,话都听不明白的局长我也见识过了。”
安文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