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快去。”
方刚拉着安小芸离开医院。
他劝,“爸是病人,你别和他置气。”
安小芸声音闷闷的。
“我不是生他气,我是生郭秋芳和我的气,我早点回来早点问就好了,要不是昨晚多嘴,这种慢性病,指不定我爸哪天就……”
她哑住,有点说不出话。
现在想想,她梦到的剧情里,爸爸赶往青山大队接孩子的路上突然去世,说不定也是这个原因。
可……这也无法报警,判刑。
安小芸坐在方刚自行车后座,愁眉苦脸半天,下决心,“就今天,我一定要让她离开!”
好巧不巧,两人刚到鹿邑巷,就见郭秋芳站在那,往外张望。
她满脸着急,脸色苍白,眼睛绯红。
她旁边还站着刘玉几个妇人。
见到方刚和安小芸骑着车走近,郭秋芳当即迎上来,哑着声问。
“小芸,你爸呢!今天早上我就没见着他,他去哪了?”
安小芸从后座跳下来,脸色冷淡,“我爸有事,这两天都不回家。”
她怕郭秋芳找去医院,干脆瞒着此事。
这会的郭秋芳是一副被天打雷劈了的样子,她身体摇摇欲坠的往后靠。
刘玉立马扬声,为她出头。
“小芸你咋这样呢,秋芳好歹也是你后妈,照顾你爸快一年了,你们回来她也是忙里忙外的,今天人担心你爸,在这望半天了,你回来就这么一句话啊?你有没有心??”
她嗓门大,一句吼,巷子里其他人家都打开门,探出脑袋来看热闹。
安小芸立刻当着大家的面反驳,强调。
“她不是我后妈,我不知道这消息怎么传出来的,但我爸和她,没有夫妻关系!”
此言一出,众人俱是一愣。
“秋芳,她说真的?”刘玉扭头问人。
郭秋芳含着泪点头,“恩……俺是保姆,俺不是她爸的二婚……”
安小芸蹙眉。
果不其然,刘玉又叫嚣起来了。
“搞笑,合着你们家是占便宜不肯给好处?把秋芳当保姆!保姆有这么尽心的吗!?现在敢光明正大的在家里请保姆,你们家还搞资本主义的做派是不是?!”
安小芸脸色冷冽,掷地有声。
“行,你要说这是资本主义,就立马去找人过来查,把郭秋芳这个人在老家,怎么算计我爸,怎么来到我家全部查个清清楚楚!我和我爸做人做事光明正大,但有些人干不干净,只有她自己明白!”
她双眸紧紧盯着郭秋芳。
因为她根本不相信这女人是个好东西!
郭秋芳蓄意的话,那她爸在下放时就被她算计了,救命的事,指不定也有鬼。
安小芸情绪激动,眼神犀利,郭秋芳被她盯得往后退缩,心和血冰凉冰凉的。
怎么办?
冤大头的女儿太不按路数来了。
而她连安文柏在哪都不知道。
这时,方刚将安小芸护在身后,语气铿锵有力。
“我岳父是个老实人,容易被人欺骗,但我和我媳妇都不是,郭秋芳,你要是识趣,自己收拾东西走,要是不想,我们就去派出所,让警察同志查,现在这个家,由我媳妇做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