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性格比较直,力气大,体校招他练体操。
农农很机灵,小聪明比较多,
蛋蛋胃口好……”
他一边说,安文柏一边点头,一边还偷偷瞅对面的好友。
果然,林从义臭着一张脸。
这是膈应他没有外孙呢!
方刚话音刚一落,林从义就道,“赶紧的,还下不下棋,快点快点。”
“不来不来。”安文柏直接摆手拒绝。
“我有外孙了,等我外孙来跟你下,你下得过我外孙再和我来。”
林从义:“……我去你的。”
这顿饭,简单普通,就是一顿家常菜。
林从义和宋局长对安小芸和方刚也没说什么。
不过安小芸发现郭秋芳比较守旧。
不让男人洗衣服,做菜……
回家后,她说有事,跟安文柏去书房。
门一关,安小芸就直接问。
“爸,郭阿姨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安文柏顿了下,坐在椅子上,叹口气。
“这个吧,她先是被父母卖到我下放的大队,生儿育女,男人欠一大堆赌债跑路,她寡母带大四个儿,结果斗地主那会,四个儿把她给斗了,
她住牛棚,大队的人时不时来打她,就是那段时间,她救了我一次,不然我的腿保不住,
小芸啊,她思想是不开放,为人怯懦也是真的,但要不是她帮我,你爸我,真不一定能在前几年活下来,
去年吧,我们这些老骨头要回城,她的儿子们又想把她再嫁一道,她没办法才来求我。”
安小芸难掩愕然。
转瞬又理解了。
人被苦难打压时,本就有不同的应对方式。
有像她婆婆陈翠花这样,奋起反抗的。
也有像郭秋芳这样,选择隐忍的,最终慢慢被驯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