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高中课本吧,我里面还有些,反正没人要,垫桌脚,都给你们,你们给我一块钱就行。”
——
难得来一次县城,夫妻俩从收购站出来,又去买些不要票的大白面馒头、糖、碎布头,这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天色渐晚,安小芸坐在后座,心中有气,嘴上停不下来。
“太过分了,她骂你不是个好东西,你怎么还能好端端和她说话!买她的书!要不是看她是个孕妇,我真想给她砸回去!”
方刚喉咙里溢出一缕轻笑,惹得安小芸掐他腰,气恼。
“干嘛干嘛,我说得不对?”
“对。”方刚应得快,但话语却随风飘到后面。
“小芸,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觉得我这伤疤脸很正常,他们会觉得我是做过坏事的流氓和混混。”
从脸上有这长疤开始,方刚已经习惯大家对他的态度。
看见他压着一个老头,会误解他打老头,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安小芸遇一次,就生气一次。
“凭什么因为一条疤就冤枉你!我不管,你这么好,不能被误解,要是有下次,你一定不能被冤枉,直接打回去吧!”
方刚扯唇,“好。”
安小芸想想又觉得不对。
“不行,真打了不就要进派出所?你别打,你判断一下那人值不值得帮吧!”
“好。”
“喂,好什么好,不要什么都好!你仔细想清楚,听到了,方刚!”
“嗯。”
……
方刚嘴上都应下,心里当然有数。
今天他被冤枉一次,被砸一下,小芸买到许多有价值的书。
这一局,值得。
夫妻俩骑自行车到隔壁大队,踏着月色回家。
安小芸去婆婆的房间看好好。
方刚看四个儿子的房间还有光,就过去看他们有没有睡觉。
结果正听见方蛋蛋委屈的话。
“大哥,二哥,三哥,好多蚊子啊,他们叮我。”
方大炮方农不稀得理他。
方学轻叹气,“你把煤油灯吹了,它就看不见你。”
“哎,有道理。”方蛋蛋爬下床,把煤油灯吹灭。
方刚老父亲轻勾嘴唇,正要迈步离开,又听见方蛋蛋惊呼。
“惨了,蚊子提着灯笼来找我们了!”
?
此言一出,在外的方刚顿住步伐。
里面快睡着的方大炮方学方农骤然睁开眼。
只见黑暗中,荧光点点,颇为好看。
方蛋蛋直往旁边方农身上扑,惊恐,“三哥三哥快掩护我,我细皮嫩肉的……”
方农气得踢他一脚,“傻子!是萤火虫!”
方蛋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