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淹死了。
叶青山那种势利眼，又怎么可能毕恭毕敬的来跟他合作呢？
“高老！”
老牛影影绰绰的看到了高老的身影，立刻就迎了上去，尽管视线模糊，走路也有些歪歪斜斜，但他的激动可不是装出来的。
高老看出老牛的视线已经越来越差，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比老牛大二十多岁，可是两人站在一起，反而是老牛看上去精神更加萎靡。
“老牛，这些年叫你受苦了，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老牛一听到老领导这样关怀自己，眼圈顿时有些发红，再加上他本来就是想要当着高老的面卖惨的，立刻自怨自艾的叹息道：“已经跟瞎子没什么区别了，一只眼睛完全看不见，另一只眼睛也越来越模糊，再过两年就算别人给我吃虫子，我也分不出来了。”
老牛这话一说出口，高老果然心痛不已
，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
“唉，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快坐下说吧。”
这里明明是老牛的家，最后却变成了高老给老牛引路。
走快点，他的眼睛确实已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