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滴着口涎,黏糊糊地连在脖颈。
只剩下疲惫的眼神还紧紧地瞪着纪准,阴毒地爆着血丝,不像是面对亲孙子,像是在对仇人。
纪准站在门前顿了顿,含笑上前,亲自从女人手中接过轮椅,微压着脸色斥责了一声:“大冷的天,怎么让爷爷在这儿吹冷风。”
那女人不知所措,慌忙道歉:“先生,他们说您要来,我才、我才把老先生推出来的……”
纪准不理睬,优雅的附身,帮纪强掖了掖搭在腿上的被角,对纪强痛恨的恍若要杀人的眼神视若无睹,只在目光扫过纪强留的口涎时顿了顿,狭长的眸光中飞快的闪过什么,接着轻声叹了口气,亲自拿手帕擦拭干净。
年轻时候为恶不悛的人,老了也只能被关在这么一间庭院里,任人摆弄。
“赫赫……”纪强拼劲的扭着头,眼球突出似乎能瞪出来,看上去分外恐怖,发出的声音听不出来是他嗓子里挤出来的,还是脖颈的骨骼挤压出来的,嘴唇抖得不成样子也说不出一句话,只累得一直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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