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项安佑,就把他领了进去。
他还没踏入风博盛的卧房,就听到里面的惨叫不断,项安佑勾起唇角,推开门的一瞬间变成了讨好的笑。
“大公子你没事吧,听说我家那几个堂兄弟不长眼的把你打了?”
自己的丑态被项安佑看见,风博盛也没了好脸,一边怒骂着丫鬟们手轻点,一边瞪着他,“你过来是看小爷笑话的?信不信小爷连你一起打!”
项安佑脸色僵了僵,忙道:“我哪敢看大公子的笑话啊,我是来替大公子出主意报仇的!”
闻言,肿成猪头的风盛博只觉脸都不疼了,他挥挥手示意其他人下去,让项安佑凑近。
几番耳语后,他得意的摸着下巴:“你滴,出的主意大大滴棒!”
项安佑附低着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却攥的很紧。
他告辞后便回到了镇国将军府,在大厅瞧见将军一家子的和睦,眼里的嫉妒都快把他们吞噬了。
“你们三个小子,虽然这次是帮婉婉的忙,可也不能乱来!要是伤着你们妹妹,看我不收拾你们!”
镇国将军顺着胡子假装生气,眼里却是笑意。
项裴最有话语权,他面容肃穆的向镇国将军保证:“放心吧父亲,儿子们就算自己被打死了,也不会让婉婉损伤一根汗毛。”
“这倒不至于…”
一句烈言倒是说的镇国将军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将军府门口突然喧喧嚷嚷的,不等通报就闯进来了一伙人。
镇国将军定睛一看,呦,这是上门讨打来了?
他转了转眼珠,面上心疼的将项天歌抱起来,轻轻的拍打着她后背,冷眼瞪着来势汹汹的风丞相一家子。
他们身后还有几个奴才抬着个担架,上面躺着丞相家的傻儿子。
“闺女啊,打你的人来了,看爹爹怎么收拾他们!”
刚要质问的风丞相:“……”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