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瀚泽和沈沐晚的心被这个问题问得都紧了一下,“你见过我母亲?”晏瀚泽向前走了半步,追问了一句。
青衣人冷笑了一声,“何止见过,我今天这个样子有一半都是拜她所赐。”
沈沐晚大脑忽然闪过一些碎片,之前它们都是零散的,可是这一刻她好像突然抓到了什么关键——十九年前。
好多人,好多事都与十九年前有关。
十九年前晏瀚泽的母亲怀着孕渡劫,虽然成功了,但也受了伤,在莲花镇附近的山里休养了一个多月,并且救了花舞影。花舞影说当时她刚修成人形所以跑到那片山林里玩,遇到一个人要非礼她,被晏瀚泽的母亲所救,并且将那个人打伤。
而崔小清的母亲说,十九年前看见青衣人受了伤,回到崔家,然后吸光了崔凌云父母的灵力。而青衣人自己也说,他见过晏瀚泽的母亲,这么梳理下来,难道十九年前非礼花舞影的就是这个青衣人?
可崔远帆不是说他出不了崔家庄吗?那他又是怎么到的莲花镇附近的那座山里?还有花舞影说过晏瀚泽母亲走之前说到南边来算笔帐,难不成就是和这个青衣人算帐?
这些都是迷团,而这个青衣人是解开这些迷团唯一的钥匙。这个青衣人是那种你不高兴他最高兴的人,如果那么直接问他,他就是为了让你着急他也不会把实话说出来。
甚至最后可能演变成,打死也不说的局面,为了套出当年的真相得想个办法!
沈沐晚想到这儿赶紧阻止了晏瀚泽继续追问,要是平时以他心思细密的程度,她看出来的事情他也能看得出来,但是人总是有弱点的,他太在意自己的身世,太想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是谁,这反而成了他的执念,影响了他正确的判断。
“阿泽,我不舒服,你过来!”沈沐晚不等晏瀚泽开口追问什么,她先开了口。
果然晏瀚泽听沈沐晚这么说,立时放弃了继续问下去,只一个闪身来到沈沐晚身边,“师尊,你怎么了?”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呵,我说呢,你怎么能收一个魔族做徒弟,原来是你看上他了,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是看上这小子的脸了还是看上他的元阳之身啊?”青衣人一脸的淫笑。
沈沐晚恨得牙根痒痒,真想拿针把他那张张臭嘴缝上,不过转念一想,他这样想也不错,自己正愁没办法套他的话呢,不如……
见晏瀚泽听到青衣人的话,身上戾气又涨了起来,沈沐晚赶紧身子一软,整个瘫在了他的怀里,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
但她却对青衣人说,“你这话说的,我为什么就不能又图他的脸又图他的身子?难不成你总挑些丑的女孩子来玩吗?”
青衣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本来想恶心沈沐晚一下,结果却被反将了一军,这个亏可不能吃,“那你是打算把他养到什么时候再吃啊?他现在仙魔双修,修为早就在你之上,别到时候你偷鸡不成反失把米!”
“不会,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双修的。他一天急得要命,找个机会就往我身边蹭,昨天晚上要不是他身上有伤,差点儿就在你们崔家的屋子里成好事了。不过我们现在也有分歧!”沈沐晚说着停了下来,目光看向一边的有些愣愣地看着她的晏瀚泽,目光柔得能滴出水来。
也许是因为这次魔化灵气较多与魔气不相上下,所以晏瀚泽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魔化后就进入发狂的状态,反而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正常。
“什么?赶紧说啊!”青衣人催促道。“是双修时灵力的分配,还是体位姿势?”
果然这个人的思维与正常人不一样,所有的行为都看他自己的好恶,杀人也只是因为觉得杀人有趣,而现在更让他感兴趣的已经转化成了沈沐晚和晏瀚 泽这禁忌的师徒之恋。
越是为天下所不容的,他越是有兴趣,一双眼中兴奋的神采比他刚刚杀人时还浓厚。
沈沐晚故意装作没看见他眼中淫邪的光芒,脸上泛起微红,声音软得像在你的耳朵里吹气一样,“你说的那些我们都商量过了,可以一人满足一次。一夜多做几次嘛!”
青衣人看着沈沐晚的样子口水都差点儿流出来,崔远帆看得胸口一闷差点儿又吐出一口血来,就是自认为对沈沐晚无比了解的晏瀚泽也不淡定了,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了起来,因为她那软绵绵的话,还有她正靠在自己怀里柔软的身体。
在这本应殊死搏杀的时候,竟然产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反应。
“师尊!”晏瀚泽的声音低哑,听在另外两人耳中近乎于承认了沈沐晚的说法,只是男孩子还太小,脸皮有些薄不好意思把这种事拿出来说。
沈沐晚本就已经通红的老脸又红了几分,心说徒弟啊,为了帮你找妈,为师可是把自己的老脸都豁出去了。好在这里人少,不然以后真的不用见人了!
“那你们的分歧到底是什么啊?”青衣人更急了,沈沐晚已经成功地把他的味口吊了起来。
“就是他要找到他母亲,我不想让他找。他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要是找到他母亲了势必得让她与我们生活在一起,原本我们两个人可以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忽然出现一个女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