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怎么来了?”沈沐晚出声询问。
但晏瀚泽就像听不见一样,双目血红,直勾勾地盯着她,下一秒便扑向了她。
沈沐晚虽然对于感情之事迷糊,但对于危险却极其敏锐,立时察觉出了不对劲,如果是清醒的晏瀚泽,虽然有时也对她凶,但出发点都是因为她自己不顾惜性命,说白了还是为她好。
可现在显然除了凶性没有其它,而且嗓子里还发出类似大型犬类捕杀猎物时才发出来的那种呼噜声。
沈沐晚穿着白色的中衣,在床上凌空而起,险险躲过了晏瀚泽的攻击,腰一拧,翻身到了他的身后,本想着点他身后的几处大穴先将人制住。
可晏瀚泽虽然神智不清,但行动却十分灵活,“呼!”地转过身,仗着手臂长一把抓住了沈沐晚的一边肩膀,这一下把沈沐晚抓得一咧嘴。
靠!这是要小爷的命啊,这就是沈沐晚,是经过天雷淬炼过的元婴之体,要是换成普通人,骨头早就捏碎了,还得是粉碎。
“阿泽,你醒醒!”沈沐晚强忍肩上的疼痛,还希望能把晏瀚泽唤醒,可根本没用。
他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沈沐晚肩头的骨头,把她拎回了床上,紧接着欺身压在她的身上。一句话不说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眼中尽是疯狂,额间的魔印忽隐忽现!
我去!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糟了,一定是魔性大发,这魔性难道和兽性挂勾?这我要是不还手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阿泽,你可别怪师尊手狠了!灵力突然暴涨,将晏瀚泽震开,飞身而起,凌空抓住他的两只手,向后反剪,将他的两只胳膊扯向身后,另外用一只脚顶着他的腰窝。
如此晏瀚泽便被沈沐晚暂时控制住,但晏瀚泽身上的魔气越来越重,力气也越来越大,沈沐晚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咬了咬牙。将晏瀚泽的两只手腕用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赶紧掏出捆仙索。
迅速念动咒语将晏瀚泽牢牢捆住,捆成了个粽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脱力地一屁股坐到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晏瀚泽在地上不断地翻滚挣扎,就像被困住的野兽一般,嗓子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双眼血红,白森森的犬齿闪着银光,样子凶残可怖!
沈沐晚短暂地休息了一下,走到晏瀚泽身前,蹲下身,咬破中指结印将封印压入晏瀚泽的眉心,这次为了保险,她特意多加了一道。
随着封印进入眉间,晏瀚泽挣扎的幅度也渐渐地减弱,最终一动不动。
良久,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师尊的房间里,而且身上还捆着那条本应是金色,现在却是灰不溜秋的捆仙索。
而沈沐晚则只穿着中衣,披散着头发,坐在床边绷着一张小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师尊?我怎么会在这儿?”
沈沐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刚才魔性大发,差点儿……杀了为师!”沈沐晚差点说成“上了为师!”机灵了一下改了一个字。
“什么?我、我不知道啊!”晏瀚泽一脸的惊恐,“我没伤到你吧!”
沈沐晚摇了摇头,“为师没事,凭你的修为,为师还能应付,不幸中的万幸,你没跑到别的地方去欺负别人,不然你入魔这件事就真的瞒不住了。”
沈沐晚一边说一边收了捆仙索,心说以后这根绳子得随身带着,虽然被业火烧得不好看了,但还真他丫的好用,不然今天晚上小爷真就要晚节不保了。
一边想着一边小心地把那灰不溜秋的绳子收了起来,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把它做成腰带这样用起来也方便。
“欺负?”晏瀚泽从沈沐晚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其它的意味,目光落在了她被扯破了的衣领处,那里被扯开了一道口了,隐约地能看见一小块雪白的皮肤。
他眸光一凛,伸手要把那领口拉开,沈沐晚吓了一跳,以为他又魔性大发,下意识地死死地扯住领口,“你、你要干什么?”
“给我看看!”
“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