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心存疑虑,等到这个机会出现,本官就豁然开朗,清楚了案子的关键所在。”
听到唐律这样说,仵作之妻已经坐不住,内心十分不安。
她的脸色发白,额头有汗,鼻翼吸合,看来紧张明显,呼吸急促,迫不及待地问:“大人,是不是作案手法非常相似呢?”
“没错,本官认为,蔡璐的死,属于暴死,疑点甚多,查了很久,竟然没查到死因,这个就和丁四的死很类似,所以,本官深信不疑的是,蔡璐是被人用铁钉从鼻孔钉入直达脑门而死。也就是说,蔡璐不是死于突发暴病,而是死于一次谋杀。是有预谋的,并非偶然死亡。”唐律说。
正在此时,有人来访,来者正是靳山。
“仁兄来访所为何事?”唐律一见到靳山就问,然后命人给靳山沏茶招待。
“贤弟休要客气。听闻贤弟已经侦破丁四暴病死亡案,特来祝贺,同时,学习学习破案的经验,免得以后迷茫。学习先进经验,避免在黑暗里摸索数年。”靳山说。
“也没什么,只是犯罪手法奇特,发明这个方法的真的罪大恶极,等于说在教别人犯罪方法。实在可恶。因为发现了犯罪手法,本官就特别留意提醒犯罪方法的人,可以合理推测出结果。像上次那个邓城的蔡璐案,就和丁四案类似,或者说如出一辙,不如去看看,这里仵作很有经验,如果不嫌弃,就由仁兄带回邓城,对蔡璐尸体开棺验尸,看看蔡璐究竟死亡原因是什么,可以进一步采取措施。查到真凶,破获此案,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也可以让死者瞑目。”唐律说。
“是啊!这些死者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只是我们不知道,他们会以为咱们都是笨蛋呢,其实不然,咱们不是笨蛋,真正的笨蛋是愚蠢的,只相信自己。那些只相信自己的,肯定闭塞视听,不了解真相,会造成很多案子久办不决,也会让人失望。”靳山说。
“是的,这次就不同,让我们从案子学案子。从犯罪手段学习破案技巧。可以更清晰地还原办案的过程。”唐律说。
“好,贤弟说得对,愚兄就带你的人仵作前往邓城看看。查一查看,看蔡璐是否像丁四一样死亡。”靳山说。
“好,仵作,你随靳大人一同前往给蔡璐验尸,速去速回。”唐律吩咐道。
“好的!”仵作答应道,跟着靳山走了。
到了蔡璐的坟墓,靳山吩咐打开墓地,揭开棺材,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仵作下去仔细一看,在头骨鼻骨处,很明显,有两根锈迹斑斑的铁钉。
仵作记录,交给靳山,说:“作案手段和丁四案类似,都是一种杀人方法。”
“明白了,多谢仵作,你可以回去交差复命了。”靳山说。
仵作回到谷城县复命。
唐律继续审问仵作的妻子,问道:“你是一个平常女子,怎么懂得从鼻孔钉铁钉的方法杀人的?是不是有高人指点?或者你有亲身经历,要不然,断断不能想出这个方法来的。这个方法太奇特,世间罕有。”
仵作的妻子一听,马上跪了下来,说:“大老爷饶命,民女命苦啊!”
她开始哭诉她的经历。
她在嫁给仵作之前,是蔡璐的妻子。
蔡璐生性老实本分,务农,娶了她,她看蔡璐还有些钱,就拿着去赌,蔡璐的钱都是汗珠子摔成两瓣儿,慢慢积攒的,没想到被她花言巧语拿去赌了。
赌场上遇到一个赌棍,在她钱输完了的时候,赌棍借给她继续赌,谁知道赌场上本不该借钱赌的,越借钱越是输,她还不了钱,赌棍就说用肉来偿还。
结果就和她达成交易,滚在了一起,时间一长,村里就有风言风语,蔡璐听了很不受用,回去就说了她一顿,让她少在外赌博。
她听了火冒三丈,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就挨了一顿批。这人也真是的,给个好脸色,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她越想越气,就骂了他,蔡璐不发脾气的,一发脾气有就是牛脾气,他见不得这样,就“啪啪”打了她两巴掌。
她气急了,门一摔,“嘭——”
离开家,走了。
蔡璐见她走了,也不出来追,索性拿出了地封黄酒,平时舍不得喝,他一下子喝完一坛,结果就醉倒在床。
她哪都没去,去了赌棍家。
女人对自己男人狠,一般都是找好了下家。
赌棍就是她的下家,如果蔡璐这里倒了,还有男人。
再说,有几个备选的,只要她点头,那些装模作样的男人没有不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赌棍一听自己的女人挨了打,而且是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的蔡璐打的,非常生气,气呼呼地赶来兴师问罪。
谁知道到了蔡璐家一看,悄无声息,他到还有些心虚,难道学历诸葛孔明的空城计不成?
他看看她,她说:“你听!”
果然,一阵鼾声由里及外响来,像是打雷。
她进屋一看,发现竟然是蔡璐,旁边倒着一个坛子,上面写着枣阳鹿头地封黄酒字样,看来,鹿头的地方黄酒天下闻名,效果不一样的。
她挨了打,他还不知道悔过,她跑出家门,他也不来追,看样子真的是恩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