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判决,朱杨氏吓得浑身筛糠一样颤抖不已,停不下来,面如土色,蜡黄蜡黄的,不像个人了。她连忙磕头说:“朱安柳的的确确是民女的侄儿,是侄儿,可怜民女老眼昏花,竟然没认出来,现在认出来了,的确是,可怜民女那侄儿,小时候竟然都没了爹娘,婶娘也没能好好抚养,不知道如何长大成人!婶娘对不住侄儿啊!真对不住啊!呜呜呜呜。”
“既然你承认了朱安柳是你的侄儿,有什么证据呢?只要有证据,本官当然会支持你的说法。”唐律问。
“当然有证据,当然有,大人,这里就是证据,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这有两份合同,一份就是侄儿朱安柳给民女核对的,另一份就是朱天六保管的,的的确确都一样,丝毫不差。”朱杨氏说。
“章瑟理起草的状子你看了没有?是不是合同上的内容,特别是关于分家产的那部分?”
“是的,大人,内容一模一样,两份合同,还有状子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一点都没错。”朱杨氏说。
“好!呈上来!”
“好!”
衙役将合同都给了唐律。
“好!不错,来人,有请朱安柳。”唐律命令道。
众人一听,吓得脸都白了,有的想马上离开,无奈大门紧闭,捕快衙役围得水泄不通,无处可逃。
大家心里都在犯嘀咕,这朱安柳不是死了吗?还让他上来,难道是鬼吗?
想到这里,不少人的腿肚子都在发抖。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县衙大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