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吧,毕竟你告了人家,害得人家虚惊一场,还有其他损失,你可以给他,弥补一下你的过错。”靳山说。
“好,我这就去。”梅干说着,离开了县衙,带着黄金回家去了,后来找到了曲元,给了他十两黄金,曲元不接受,他非要给,要不然就不走,赖上了曲元,曲元被缠得没法,只有收了,等下次他再来,就做点好吃的招待。
这个案子结束,靳山了却一头心事。
这个案子尘埃落定。
梅干很高兴。他逢人便说靳大人的好,说他清正廉洁,不滥用刑具,判决案子让人心服口服。
刚好这话传到了一个人耳朵里,他正在苦恼,原因是他父亲被人打死,竟然告状无门,因为行凶者很牛,没人敢惹。他正在找机会。等机会来了,就可以去了。
他听闻靳山办案公正,就去找他。
靳山令他进来,他说:“家父和人下棋,赢了对方,对方悔棋,让重新来,家父为人正直,也就是认死理,不肯,对方恼羞成怒,突然拾起脚边的砖头砸向家父,家父当场被砸身亡。现如今凶手逍遥法外,竟是无事人一般,整天在眼前晃悠,家父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他,也会责怪小的办事不力,不能为家父报仇雪恨。”说完,他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旦到了伤心处,哭得比谁都伤心,简直是撕心裂肺,痛苦之状难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