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比敌人更可怕!这个状,告的就是朋友,在利益面前,没什么好友的说法,全是为了几两碎银,耗费心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真是可恶至极!
靳山听到有人击鼓告状,立马升堂。
“下跪者何人?”
“小人梅干。来自襄阳县。”
“哦,还没问你来自哪里,就先说了,看来你有打官司的经验啊!”靳山问。
“是的,小的刚刚在襄阳县打了一场官司。所以懂得这些流程。”梅干言道。
“难怪呢!那你这次告谁?”
“大人,上次是为了一张羊皮,在李力县令那里审理的。这次是因为黄金。”梅干言道。
“黄金?看来升级了,羊皮之争到了黄金之争,具体是什么?”靳山问道。
“大人,上次是争夺的是羊皮,这次不是争夺,这次是失窃。就是小的放在朋友家里的黄金不翼而飞。怀疑是朋友盗窃,就过来告状。”
“多少?”
“二百两黄金。”
“这么多!你在做什么生意?竟然有这么多黄金?”
“大人,小的是盐贩子,专门销售食用盐。”梅干说。
“哦,原来是这样!这盐属于官方在控制,非常严格,你怎么做这个生意的?”靳山问,他非常好奇。
“大人,这是通过官方渠道来的,具体情况,和本案无关,小的不便在此说明,小的仅仅就这个黄金失窃案,特寻求大人支持协助破案抓获犯罪分子,让小的继续经营食用盐的生意即可。其他的不必过细询问。”梅干言道。
“你做什么生意,本官不管,现在,你说说看,你凭什么说是你朋友盗窃你的黄金?”靳山问。
“这个很简单,因为房门钥匙,小的随身带着,钥匙从不离开小的,但是,除了小的,朋友是房屋的主人,他可以自由出入房屋,他是最大的怀疑对象,也就是说,他就是犯罪嫌疑人,因为除了我,就是他,可以进入房间,因为房间的门锁完好无损,窗户也没遭受到破坏。”梅干说。
“照你这么说,贼用的是钥匙开门进来的?”靳山问。
“没错,正是用钥匙,因为小的随身带着钥匙,不可能让别人拿,有钥匙的,能进入房间的只有朋友。他是最大的嫌疑。”梅干说。
“你再想想,你朋友平时为人如何?”
“平时为人还行,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人都会伪装,可能刚好让小的受骗,他就是一个伪君子呢,谁知道呢?我的黄金没了。朋友还在,大人不妨去捉他来问问便知。”梅干说。
“你要想好了!朋友难得,结交一个朋友很难,特别是知心朋友,你不住旅店住朋友家,朋友愿意开放自己的家给你住,已经对你不薄,现在黄金失窃,你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是你朋友所为,你就告你朋友,还要抓他,你就不怕得罪你的朋友吗?”靳山问。
“大人,在利益面前,很多朋友都断交了,不再来往,这是一个原则问题,如果朋友见利忘义,不用交往,反而是好事,免得进一步受害。要知道,我们都不是完美的,都会犯错,只是选择朋友可以帮助我们受到的损失小一点,不会进一步扩大,像这样的情况,大人,你知道的,小的宁愿拿到黄金,和他断交,也不愿意委曲求全,继续和他交往,如果他明着要,小的肯定会给,毕竟住在他家,多少要给一些补偿,不能白住。可是,他不明着要,而是暗地里偷窃,就不是君子了。小的肯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得罪了朋友,也在所不惜。”梅干言道。
“明白,那就这样吧,本官派人去捉来你的朋友,就是说有人告他,让他到公堂说清楚,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朋友姓曲名元。”梅干说。
“这个名字有意思,来人,去把曲元捉来问话。”靳山吩咐道。
然后,靳山扔出一支令签,捕快领签前往捉拿曲元。
曲元见到捕快,十分惊诧,不过,马上就意识到肯定是梅干所为。因为梅干经商以来,性情大变,不像以前那样忠诚憨厚朴实,倒是沾染上不少部分商人铜臭气,他准备和这个人断交,但是看到他需要住的地方,住旅馆有些不习惯,正如他所说,住旅馆真的不太方便,人多,比较杂,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坏人,如果遇到坏人,自己辛苦半生的积蓄就不翼而飞,或者自己是身体受到伤害,因为不管是抢劫还是抢夺,都带有一定的暴力,这样对人来说,是一种伤害。为了避免伤害,还是提前做好准备,避免再次受伤。
很快,曲元没有拒捕,他很清楚,在邓城,没有谁比靳山更能执法如山、严格依法办案的了,如果是靳山审理案子,绝对不会挨打,也能辨别真相。
“下跪者何人?”
“小民曲元。”
“因何事被捉来?”
“大人明鉴。”
“你被梅干告了,知道吗?”
“不知道,小的好心留梅干入住,不要钱,梅干怎么会告小的?难道真是恩将仇报?”曲元问。
“这就是梅干的权利了,他能告你,因为他的黄金不见了。”靳山言道。
“黄金?小的从未见过。”曲元言道。
“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