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见识不错,这个单子做完后,咱们好好喝酒庆祝。”郝和久言道。
“什么?哦,对了,郝师傅,千万千万别喝酒误事,要喝酒,咱们回来再喝,完成了任务好好喝,醉他个三天三夜。但是在没完成任务之前,可千万别喝,特别是任何人的酒,就是喊你爷爷叫你爹爹都不要喝,切记切记!能在半路给你喝东西的,要么是图财,要么是图命,你可知道黑店?就是专门将客人杀了,做成人肉包子的?”秦琼问。
“没有听说过。”郝和久说。
“幸亏你常常在外跑,作镖师,业务很多,为什么不知道黑店呢?黑店里机关有不少,从进店开始,就会被盯上,看有钱没钱,看有没有人上当受骗,一旦喝了黑店里的酒或者茶,就会被麻翻了,然后就被大卸八块甚至更多,钱财被收走,人肉和骨头被分解,简直惨不忍睹。你要是没经历过这些,证明你还是很嫩,很年轻,仍然需要努力变老练而成熟。”秦琼言道。
“这么恐怖!那就不住黑店了。”郝和久说。
秦琼一听,觉得这个人就是愣头青啊!说风就是雨,这说到黑店,他不是没听说过,没经历过倒也罢了,总该听说过的,他说没听说,是在卖萌装可爱?不管他,难道他只是四肢发达?先看看他这次的表现再说,万一搞砸了就让他赔偿,他赔不起,就找镖局,他人跑了,镖局总跑不了吧!到时候找镖局就行。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合同也签了,钱也付了,货物也交了。郝和久就带着伙计出发了。伙计没名没姓,从小在破庙长大,一个老和尚带着,老和尚圆寂后,他就到了街上要饭,被镖局看中,就收到镖局当伙计,他从小被老和尚教育要行善,与人和睦,笑口常开,等等都学会了,就和其他人相处融洽。吃了一些苦,也愿意吃亏,表现很好,被郝和久看中,这次出远门就打算带着他。
因为他为人大方,没心没肺,又爱笑,又没名字,大家都叫他梅兴。意思是没烦恼,对人实心实意,没有心思,不害人,和人打交道比较放心。
郝和久带着梅兴走了。二人翻山越岭,日夜兼程,经过几天几夜的行程,总算看到目的地的城墙了。
目测一下距离大概有三十里。
眼看胜利在望,感到很累,休息一小会儿,再出发,也不为过。
这样的太平盛世,胜利在望,略微放松放松,也可以理解。
“师傅,实在走不动了,休息休息吧!”梅兴说。
“你确定没问题?梅兴!”
“确定,你看,前面就到了。我们又饥饿又干渴,休息一会再走,要不然就会死人的。”梅兴说。
“大白天,能有什么事?再说,青天白日的,这里治安还不错,平安无事。”梅兴又补充说。
郝和久一听,觉得有道理,看看太阳正当午,高悬在头顶上。让人一看,就感到疲惫不堪,不休息,的确难以继续走到目的地。就像强弩之末,不能穿缟一样。
“好吧,就依你休息休息,只是不能都睡着,轮换着休息,明白了吗?”郝和久言道。
“好的!太好了,师傅!”梅兴说着,一屁股坐下来。
刚好在树荫里,太阳不能直接照射到人身上。还是比较舒服的。如果这个时候有点水喝,那才是最好不过的。
水已经喝完。
不一会儿,远处疾驰飞奔过来一匹黑色大马,那马黑绸子一样的毛皮,在太阳下闪闪发亮。
马背上有一个汉子,上身穿着黑色袄子,敞开着,看样子一路飞奔,也出了不少汗。
那黑袄子的汉子,穿着蓝色裤子,看上去像是习武之人,十分干练。
黑袄汉子下马,来到郝和久面前,作揖,鞠躬,谦虚地问:“敢问一个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什么事?但说无妨。”
“就是我在这里找一个人,是我的多年前的一个好朋友,可是只记得大概的位置,具体在哪里,还需要打听,村名我也知道,可是,到了那个村,转来转去,硬是没找到,前前后后花去了大概两个时辰了,找人最容易急躁,这让人着实感到头疼。在下看师傅是镖局的人,一定见多识广,说不定可以帮我找到这个人。”穿黑袄的汉子说。
“这个啊!我对这一带很熟悉,这里有三大姓,张、王和李姓。其中姓李的出文人,姓王的出武人,文武各一半的是张姓居多。这里面大概就是一个王姓的你认识。有一个叫王勇的,曾在镖局干过,这个我熟悉,后来他本领高强,觉得镖局庙小,就到了外地,想为朝廷做出贡献。你说的这个王勇,可能就是和你相识的那一位。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他家门前有一棵百年老枣树,就是一个标志,可以去看看。”郝和久言道。
听了郝和久这么一说,黑袄汉子坐了下来,也不着急走了,竟然和郝和久攀谈起来。
梅兴一看,觉得有问题,就对这郝和久使眼色,郝和久见了,就摇了摇头,意思说没事,能搞定,对于这个人,不在话下。
梅兴觉得他师傅轻敌了,不过,师傅还是师傅,既然不在乎,那也无所谓,可能他能搞定。
说着说着,二人相谈甚欢,黑袄汉子很会吹牛也会吹捧人,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