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顺便监视一下老爷,看老爷准备对兰花花下手了没有。
富户老爷一直没有机会。
他只好等等。
可是大奶奶复仇的火越烧越旺,因为她担心的二奶奶的孩子长大,一天一个样。万一自己没有生育,这偌大的家产,不都是这个小兔崽子的吗?
时不我待,大奶奶开始行动。
她先花钱买通上上下下的家人,要严防死守,一切听她安排,然后找左邻右舍,花钱让他们说大奶奶好,二奶奶不好,说二奶奶好吃懒做,只会生娃,啥都不会,还挑拨离间,破坏大奶奶和老爷的关系,影响家庭关系。还说二奶奶常常拿东西回娘家,将老爷家的东西都搬回娘家。这样将二奶奶名声搞臭,表面上,还是对二奶奶很好,嘘寒问暖少不了,向伺候主人一样,让二奶奶深受感动,谁都知道,富户上下所有人都站在大奶奶一边,因为大奶奶有钱,谁有钱,就听说的。
李力从走访中发现了证词之间的漏洞,前言不搭后语,还有一些明显不是在场的人,只是道听途说来的,也来作证,完全是以讹传讹,毫无根据。
二奶奶被发现中毒而亡,经过仵作检验,发现是砒霜。
怎么得到的砒霜?
这是一个关键点。
街坊邻居都被大奶奶收买,没有人说实话,砒霜是毒物,用好了是好药,用不好就是害命的药。一般不会开的,郎中要看病情,如果健康的人,喝下毒药很快就会死。如果是病入膏肓的,喝下后,说不定起死回生,这叫以毒攻毒,物极必反,说不定就有转机,如果死马当作活马医就行。
李力从包砒霜的纸看出来,这种纸只有保康才出,其他地方没有这种纸。
李力就去造纸的作坊问,造纸的说,卖给了保康县聚财铺子。
聚财铺子老板说纸卖给了房县三日好药铺。
就是说,这家药铺出的药,三天,只需要三天就会痊愈康复。
李力找到老板,老板说:“要砒霜的,是来自邓城的王老板,他说他家地里老鼠太多,就要了一些去毒老鼠。”
“那王老板长得什么样?”李力问。
“长得很搞笑,就是大脑门,大耳朵,笑眯眯的,一看就像弥勒佛。”
“他说他在做什么吗?”
“他说他是种地的。”
“那他手上有没有茧子?脸面是否黢黑?”李力问。
“不,没有茧子,也不黑。”
“估计你上当了。我所了解的,邓城没有一个姓王的在种地,而且荒地上的老鼠成群结队,不像家里的老鼠,野地里的老鼠不吃毒药,家里的才会。估计拿走砒霜的另有他人。”李力言道。
“明白了,看来,我眼拙了。看走了眼,下次他敢来,我就揍他!”老板说。
“他拖欠你的钱了吗?”
“没有。”
“那揍他师出无名啊!”
“他骗我。”
“他怎么骗你了?”
“他说他家财万贯,他有的是钱,种地纯粹是好玩,浪费时间,不指望种地有收成,纯粹是娱乐。原来他在骗人。”老板说。
“他怎么骗你的?”
“他说和我合伙做生意,在襄阳县他有好家店铺。如果要合作,有的是地方可以去。”老板说。
“他的店铺老板姓啥,说不定我还认得呢。”
“他说的好像姓李。具体我记不得了。但是,我从别人那里打听到,襄阳县没有姓李的商铺,全是姓王的,将几条卖药的铺子承包了,这个不是骗是啥?真是太气人了!”
“这个也不全是骗你,有一家铺子老板娘姓李。”李力言道。
“他可不是这么诚实,他吹嘘说都姓李,哪怕只有一个老板娘姓李,我信你个鬼!他这样的骗子,早晚要遭报应的。”老板说。
“那好,我去找他,将来有事,你就来找他理论理论,我呢帮你出气。”李力言道。
“那太好了,感激不尽!我一定来。”老板说。
李力从保康、房县回来,然后转道邓城,寻找一个姓王的地主。
经过靳山的帮助,找到了一个姓陈的地主,他说:“没有姓王的,只有姓李的。”
“奇怪了,房县那边说只有姓李的没有姓王的。到底谁在撒谎呢?”李力问道。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那个买砒霜的是谁?砒霜在哪里?”靳山问。
“是啊!小弟咋就忽略这个问题了呢?只要找到砒霜的去向,才能顺藤摸瓜找到元凶。”李力言道。
“是的,这个案子的关键是砒霜。”靳山言道。
“对,先将那个姓王的抓到,他在房县买的砒霜。凶犯非常狡猾,不在本地药铺购买,要跑到深山买。可见城府很深。”
“不管狐狸如何狡猾,总也逃不出有经验的老猎人的手。你看,你现在就遇到了老狐狸。其实,不管怎么复杂,只要抓住案子的关键点就行。找到砒霜的流向,就知道了凶手是谁。这个毋庸置疑。”靳山言道。
“谢谢仁兄指点。”李力言道。
“思路对了就好办,赶紧去办吧!免得凶手听到风声就跑了,趁他们还没发觉,就马上行动,这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