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饱含着眼泪,泪水夺眶而出,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很是后悔,从小没有严格要求孩子,一味地娇生惯养,没想到孩子长大后,竟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忍着剧痛,有话难以说出口。
靳山没想到他会这样,立马喝止,然后命人将其打入死牢。
次日审理。
他承认罪行。只因他是林姑娘的邻居,见林姑娘长得清秀漂亮,就寻找机会对其进行调戏,想占便宜,结果总是被林姑娘严词拒绝,这事林氏夫妻并不知情,还以为林姑娘长大了知道害羞,不愿意多说话。这是很正常的。姑娘家常常愿意封闭自己,被认为是美德,不会引起别人说三道四。
机会总算来了。
林氏夫妻要去远处奔丧,这个消息传出去了,不知道谁的嘴快,就让他知道了。村里人有的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然后添油加醋加佐料增添点味道,让子虚乌有的事变成活龙活现的事。他果然留意,看到林姑娘家和平时不一样,安静许多,晚上点灯也和平时不一样,确定了家中无人的事实,然后趁月黑风高夜,人们都入睡正酣畅淋漓之际,偷偷地翻墙进入林家,潜入林姑娘的闺房,找到林姑娘,对其进行凌辱,事后,双手狠狠掐住林姑娘的脖子,令林姑娘窒息而死。
然后,他连夜逃走,逃到他妈妈上班的富户家,悄悄躲藏下来,等这一阵风吹过去没有人想起的时候再出现,然后寻个机会远走高飞。
他逃脱了,林氏夫妻回家后看到女儿的惨状,痛哭不已,哭了好久,想起来报官,告诉地保,地保报官,思来想去,没有别人,只有白青,因为白青和林姑娘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互有好感,造成林姑娘看谁都不顺眼,从小说过非表兄不嫁,这个让林氏夫妻很伤脑筋,近亲结婚,说出去总是有些奇怪。
林姑娘一门心思要嫁给白青,这个到她长大后一直没有改变。白青对林姑娘也是一往情深,二人关系非同寻常,只是没有发生关系。
这次林姑娘突然死了,让林氏夫妻伤痛欲绝,只有报官,为女儿讨个公道。
他们怀疑就是白青,因为最近白青和女儿来往密切,像是在商量私奔的事,只因遇到林氏夫妻强烈反对,白青没有考取功名,他们担心如果将女儿嫁给他会跟着受罪。
因为他们的反对,白青就要走极端,带着女儿远走高飞。所以,趁二位老人外出走亲戚奔丧的时候,就好下手,至于林姑娘是否愿意,不得而知,林姑娘是独生女儿,靠她给二老养老送终,不会离开,一方强烈要求离开,一方不离开,不答应,自然就有冲突。一怒之下,什么都干得出来。
按照这个推理,白青具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指认他犯罪,就将其抓捕带到县衙。
靳山总算弄明白了整个过程,就将凶犯判处斩立决,因其有两项罪名。对白青无罪释放,并发放银子进行安抚。
白青千恩万谢地离去,他有了本钱,想做生意,又怕亏本,再说自己没经验,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好,看人家做生意,做什么都好,轮到自己,好像做什么都艰难。他百思不得其解,就想万物土中生,要想养家糊口,就得从土里寻找吃的,吃什么好就种什么。不仅自己有了饭吃,也能照顾别人。就像姑父和姑姑,膝下无子女,有个女儿,被坏人糟蹋了,现在年事已高,无依无靠,要想尽孝,就得想想办法。
想来想去,还是种萝卜吧。
说干就干,有了本钱,就好办事。很快,萝卜就种起来了,一大片全是,长势良好。白青很开心,读书没有考取功名,习武也没考取,但是种菜看样子要成功了,只要卖掉萝卜,就能换回金钱,想像一下,将来的日子有多么开心和幸福,现在所受的苦就不算啥了。
他种的萝卜很出名,也引来了盗贼,就是偷萝卜的。他很生气,就躲起来,准备抓获后送官惩办。
一日,靳山化妆成贩卖红枣的客商,到民间去查查民情,看看人们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冤情,有什么需要,都可以了解了解。
走到一片萝卜地,天色已晚,在萝卜地旁,有一片矮松林,看起来存在了上百年,树却不高。可以藏人。
林子里突然跳出来一人,天色已晚,看的不是很清楚。身高马大,有可能常年种地,也练就了铮铮铁骨,看起来不是一般人。
他跳到靳山身后,靳山只感觉一阵凉风过去,一个人影飘了过去,心想是否真有鬼,还没细想,就被谁抓住后背,几乎提了起来,靳山怒道:“大胆蟊贼,竟敢在此地做生意?你知道我是谁吗?”
“真是笑话!贼喊捉贼,你本来就是来偷萝卜的贼,还叫我蟊贼!真是岂有此理?你来偷萝卜,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说萝卜一直被盗,原来一直就是你这个贼在偷,今天你算栽到我的手心里了。看你还往哪里逃?”白青言道。
靳山一听,这话说的有水平。
后面过来一群人,看起来都是枣子商贩,不过,仔细一看,是官差,刚才,他们听到前面动静,就知道县令遇到麻烦,赶紧一路小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脱,将外面衣裳脱去,露出当差的衣裳,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公人。
他们一边跑,一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