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水里,没上船,就被活捉,看来,一旦离开了镜湖,就再也回不去了。事实的确如此!
“将所有人犯带回县衙,关进死牢。”靳山吩咐道。
原来,靳山用了计策,就是将匪首包发当作诱饵,对外宣布准备行刑,靳山深信他的兄弟不会劫法场,一定会将匪首弄走,就钉了牢笼,将包发关在笼子里,然后放在空旷处,吸引他的同伙来偷。空旷之处,没有房屋可以埋伏,就在地下挖坑,上面盖有木板,上面撒一些土,从外面看不出什么,看不到机关,没有人,就会助长胆子。就敢为所欲为,此行目的是就是将江洋大盗一网打尽。
看来这个方法凑了效。
靳山早早安排两个地方,一是刑场,也是菜市场,二是河边。前者是救匪首出牢笼的地方,救了人,肯定要有一番打斗,不能逃出,就地擒获,如果逃出来,就一定会到湖边上船逃跑,因为到了水里,就像乌龟逃生,拼命往水里钻,想要抓住,就没那么容易。到时候,乌龟的速度超过想象,动作非常迅速敏捷。
包发一伙果然中计。逃出重围,还是没能上船,被一网打尽。从此,镜湖再无匪徒作乱,邓城县令立了头等功。
包发被判处死刑,凌迟处死,其他,二当家也是死刑,斩首,三当家的被判处死刑,绞刑。其他刺配三千里,永不许返回。
包发的财产除掉返还被抢的财物以外,其他没收入库,其他罪犯的财产也是比照这个方法处理,能找到苦主的就返还,找不到的,就没收入库,充盈国库。
靳山问包夫人:“愿不愿改嫁?”
包夫人一听,脸立马变红,小声说:“多谢大人为民女伸冤,包发被凌迟处死,算是对家父和亲人的在天之灵的告慰。至于民女婚嫁,全听大人安排。”
靳山明白了,不再追问,这事不能忙,要慢慢找,婚姻大事,急匆匆办了,肯定后患无穷,不如牵线搭桥,让她自己决定。现在说出去,她也是二婚了,哪怕是被贼人抢来的,人们的思想陈旧也无法马上逾越,需要一个过程。
等靳山处理完这些案子,报到大理寺,卜慧书听说后,非常开心,觉得靳山真是他的得意门生。以后能做大事,不过,还是要为皇上服务,目前,皇上的烦恼也有很多,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要找到合适的办法也非常难。
靳山破了大案,远近闻名,一日,靳山在县衙值班,正在批阅公文,瞌睡了,就喝点茶,懵懵懂懂的,公务太多,简直伤脑筋。
他正要去看闲书,不想再批阅,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两个锦衣卫使者。
锦衣卫是皇上的亲信,直接对皇上负责的,监督达到一定级别的官员的。低级别的官员,不在锦衣卫的监督之下。
靳山一看这个,来头不小,不敢怠慢,如果是来监督自己的,说明自己的级别够了,只是小小的县令,估计老鼠拖木锨,大头在后头,说不定要提拔,可是非常奇怪,即使提拔,也要有圣旨,自己有根据升职,心里踏实。可是,这升职通知的圣旨还没到,就先被锦衣卫盯上了,这就麻烦了。
警衣卫一个个子高,一个个儿矮,形象差别很大,不得不让靳山怀疑,这是朝廷来的吗?难道朝廷里没人了,派一个残疾过来吗?
靳山不动声色,已经发现问题,暂且按下不提。且看这两个活宝如何表演。
靳山心里念道:“一二三,看你们开始表演!”
果然,二人低声说:“奉旨来访。”
靳山连忙让座,问道:“有何要事?但讲无妨。”
“有要事,关系到邓城大小官员命运前途的事,难道不重要吗?快点让无关人员回避,咱们到后堂详谈。”
靳山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来讹诈来了,他看破不说破,目前来说,即便叫人来,他恐怕也在危险的漩涡中,随时可能失去性命。
他们三人到了后堂。
一到后堂,二“锦衣卫”“嗖”拿出短剑,往桌上一扎。
“嘭”
桌子上竖着一柄短剑,寒光闪闪,短剑柄上有流苏穗子等等,随着剑身的颤抖而抖个不停。
靳山一看,知道遇到强盗了。要想活命,就要按照强盗所说的说去做。否则,就很危险。靳山不想让自己陷于危险境地,他要脱身,并且还要捉住这两个蟊贼才行。
“要事就是拿钱。”
“拿什么钱?”靳山问道。
“你不是没收了包发的钱了吗?还装什么装?”
“哦,那个钱,已经交上去了。”
“交到哪里去了?”
“交到国库去了。判决的时候就这样,拉走了。”
二使者一听,有些灰心,不过,马上厉声言道:“即便交,也不可能全交。你还有,把剩下的黄金拿出来吧。”
“没了。不过,我可以再想想办法。”靳山言道。
“快点,拿出一万两黄金给我们,就没事,如果少一两,就要你的命!”二使者言道。
靳山一听,心里明白,这两蟊贼胆子不小,竟敢自投罗网,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不跌倒,不知道疼。
靳山不慌不忙,胜似闲庭信步,不卑不亢,不急不躁,两蟊贼越着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