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像粳米做的粉条,拉不长。
聂楚刚躺下,媒婆就问:“三更半夜又去哪儿鬼混了?”
“没有,我刚上了一趟厕所。”聂楚言道。
“天你不老实,我刚才去了厕所,连个人毛都没见着,你在上厕所?哄谁呢?”
“真的,我上个厕所比较远。”
“呵呵,比较远,难道你去京城上厕所?费这么大的劲儿?”媒婆问道。
“我去了马家。”聂楚言道,他发现酸媒婆一定会问个没完没了,不如坦白交代,说清楚了还有救,如果试图继续欺骗,可能后果很严重。
越是坦白早越是有好处,媒婆毕竟是有所图。
他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媒婆没有发怒,也没生气,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说:“男人到底靠不住,你嫌弃老娘老了,竟然半夜出去偷嫩黄瓜,真是胆子够大的了!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年,你给我舔,我都嫌脏。现在人老珠黄了,你就动了歪心思,你给我记住,你再不说实话,就给你断钱断粮,看你喝西北风去,你喝西北风,难道还能得到肯定吗?”
“大姐,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谎言,我还有证据可以证明。”聂楚言道。
“证据?什么证据?”
“就是我在非礼马小姐的时候,她踢我一脚,结果没踢着。”
“咋不把你踢死呢?踢死了你才好!天下才太平!”
“恰恰命大,没死成,不过,我倒得了一只绣花鞋。这绣花鞋就是马兰花脚上穿的,可以作为证据提供。不信,请看!”聂楚言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怀里掏来掏去,就是没掏着什么东西。脸上挂满了疑惑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