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儿子,一心一意对儿子好,其他男子都视为垃圾。恶仆长得五短三粗,就是有力气,一脸横肉,凶相吓人,儿媳妇见他就像见了一泡狗屎。儿媳妇躲避恶仆多次,恶仆总不能得逞。老夫真是好福气,给儿子娶得这样好的媳妇。”张大户言道。
“真不错,读书之人,还是不一样,后来怎么样?”
“后来,那恶仆恼羞成怒,恶向胆边生,找来绳索、钉子、锤子等物件,闯入老夫儿子儿媳房中。”
“啊,去房中干啥?”
“去房中,就把儿子绑了。”
“绑在什么地方?”
“就在房中。”
“你儿子没有反抗?”
“反抗了,但是,恶仆力气大,敌不过,儿子束手被擒,捆绑在房中柱子上。”张大户说,然后哭泣起来。
“然后呢?”
“然后,恶仆就去凌辱儿媳,当着儿子的面。”
“怎样凌辱的?”
“具体情况不知道,只是听那恶仆说的,他说他将儿媳一巴掌打晕,捆绑住手脚,然后做坏事。”
“然后呢?”
“然后就开始找老夫要吃的,要喝的,吃饱喝足,喝醉了继续殴打儿子,凌辱媳妇。”
“岂有此理,还有王法吗?难道他不怕治罪?你没说要报官吗?”靳山怒道。
发完一通脾气,靳山突然意识到,要想办理好这个案子,就要用点脑子,这是卜慧书常常说的话。
他心生一计,就说:“你先回去吧,你治家无方,要做自我检讨。遇到这点小事,就哭鼻子,真是为老不尊。自己回去想办法吧,本官还有很多命案要办,你家的恶仆只是家事,既然是家事,就自己家处理好了。不用报官了。报官也没用。只要没出人命,就不会重视的。你回去吧!”
张大户一听,脑袋“嗡——”一下,差点昏倒,他被他妻子扶住,说:“老爷,你可以要为老夫做主啊!刚才还说要报官,惩罚这个无法无天的东西。怎么眨眼的工夫又变了呢?”
靳山心里憋着没笑出来,一脸严肃地说:“找自己身上的原因吧!你管理不了一个恶仆,说出去都是笑话,这是芝麻小事,不要再纠缠了。退堂!”
张大户很有钱,没想到钱也没用,他见靳山铁了心要赶他们走,也没办法,只有靳山心里有数,先打发走张大户再说。
张大户离开县衙,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
恶仆已经听说老夫妻去县衙告状,心里恼火,又怕官兵真的来了,他就不能继续作恶。
等到老夫妻回来,他侧耳偷听外面的动静,只听得张大户唉声叹气,说:“真不该去报官,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没想到县太爷竟然是一个这样的人!”
他的埋怨,被恶仆偷听了去,心想,这两个老不死的,还真报关了,可惜苍天有眼,不保佑有钱人,专门照顾找不到老婆的人,做坏事真好,感觉超级棒!这两个老家伙,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不死的!快,给爷送吃的喝的。快!要不然,你们的儿子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快!磨磨蹭蹭的!”恶仆恶狠狠地说。
“求你行行好,吃的喝的都有,给你最好的,可千万别害了我的儿子啊!要不然,对不起列祖列宗。”张大户言道。
“爷不管你什么列祖列宗,爷只要吃好喝好玩好,哈哈哈哈,老不死的,快去拿吃的来。”恶仆怒吼道。
张大户不敢违抗命令,只好照办,他的心里十分焦躁不安,可是毫无办法,现在人质在他手里,两条人命,伤了哪一个都不行。只要管他吃好喝好玩好,早晚就会累的,到时候就可以破门而入,救出儿子儿媳,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旦激怒了他,儿子的性命就难保了。
他这么想着,还是希望来一个英雄,来惩罚坏蛋伸张正义。
恶仆吃饱喝足,乘着酒意将张大户的儿媳蹂躏一番,然后呼呼睡去。
到了半夜时分,只听得外面一片吵闹之声,张大户夫妻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声张,乖乖地交出金银财宝。
进来的有二十多人,全是黑衣蒙面,一手拿着刀剑,一手举着火把,火把燃烧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
“快,把钱交出来,交钱留命,留钱的就不留头。”为首的匪徒喝道。
张大户夫妇低着头,浑身颤抖不已,说话都哆哆嗦嗦的,没想到会这样。
土匪们翻箱倒柜,肆无忌惮,将一楼的财产找了一遍,已经有不少,还是不甘心,就高声喝道:“说,贵重的金银珠宝在哪里?”
张大户吓傻了,不敢说,听声音有点熟悉,只是蒙脸,黑衣,张大户想看又不敢看,害怕一刀下来,就会身首异处。
“你不说是吧?老家伙,狡猾得很呐!你不说,我也知道,贵重的东西都在楼上对不对,哈哈哈哈!”他们狂笑着言道。
“来人,到楼上去搜,值钱的都在楼上,上楼去查,蛛丝马迹都不要放弃,给我搜仔细了,搜到大家伙的重重有赏。”匪首喝道。
他这一喊不要紧,众人举着火把齐刷刷向楼梯集中,踩着木楼梯咚咚咚作响,好在张大户用了金丝楠木做楼梯,这家伙值老鼻子钱了,太奢华,以至于让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