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打扮,也就是不修边幅,因为太忙,没有时间打理,索性人气自然生长,须发浓厚,吓坏四岁孩子正常不过。
他爱子心切,想要抱一抱孩子,却不成功,因为孩子见了他就跑开了,生怕被妖怪抓走一样。
单士辰的妻子眉开眼笑,说:“来,小宝,这是你爹!快,快喊爹。”
小孩一看他娘这么说,就明白过来。但是,还是不敢靠前,直到单士辰拿出玩具,他才凑过来,蹑手蹑脚的,还是放不开,不知道这个妖怪会不会抓走自己去吃掉。
看在玩具还不错,没见过又好玩的这方面,孩子和单士辰混熟了,单士辰算服了气,这个傻小子,到底哪里长得像爹呢?不过出门之前,孩子还小,当然不记得自己的爹长啥样。
他看着这孩子,心里喜欢,再看看妻子,更是喜爱,因为妻子长得好,水灵,像是在河畔溪旁的金色柳树,婀娜多姿,风韵令人心旌摇动不能自已,一般人都受不了,离开四年,看上去不是面黄肌瘦,而是如蜜桃一般,多汁好看,面皮如桃子皮,红润轻薄。
他想抱抱他的妻子,嘴上说:“饿了,有没有吃的?”
“还没,等一等,我去准备。”他妻子说着,就去厨房忙去了。
他继续从包裹里往外拿东西,给这个那个人带的礼物,虽说出到东瀛打工见不到亲戚朋友,这次回来他们知道了肯定要请客吃饭,说起来跑那么远,离家几千里,像是被流放一样,流放有可能不能回来,打工也有可能,但是相对来说比较自由。
他准备停当,他妻子也准备好了吃的,他就狼吞虎咽吃起来。因为走了远路,一路带着金条,吃不好睡不好,担惊受怕的,到家就完全放松。
在这种情况下,就可以放心吃喝。
吃完,和孩子玩了一会,孩子拿着玩具爱不释手地玩,对他爹有了好感,很开就混熟了,也不再东躲西藏,单士辰抱孩子也不反对,亲他小脸他也不怕胡子扎,这是专心一意地玩他的玩具。
夫妻二人闲聊,单士辰给了妻子准备了礼物,绸缎衣裳还有金银首饰,化妆用的一些东西,来自东瀛,效果不错。
他妻子迫不及待就要化妆,被他制止,说:“晚上化妆给谁看?完全没必要。白天化妆,可以给外人看。”
“这个你就不懂,化妆都是给自己的男人看,女为悦己者容。”他妻子说。
“真是长见识了!”单士辰言道。
“我这是专为你一人美容啊!”女人说。
“是真的!”单士辰问。
“那当然,如果不是真的,天打五雷轰。”女人说。
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一声炸雷响起。吓得女人脸都白了,单士辰笑道:“看看,你是有外遇了吧?连苍天都要打个雷提醒你别乱赌咒。”
“可不是。我可真害怕。人家做坏事才怕,我没做坏事也觉得可怕。”女人说。
“做没做,天知道,地知道,你知道,别人不知道。”单士辰言道。
“这不公平,我们女人在家,操持家务,教养孩子,到后来变成黄脸婆没人要,真是太快了,时间,马上孩子都长大,孩子的空间越来越大,我们的空间越来越少,所以很多人都在感叹。”女人说。
“不要伤感,我从千里万里从外地赶回来,不是因为爱的力量就做不到。我爱家人,有担当,并愿意为家人作出牺牲。”单士辰言道。
“明白,你在外有钱,肯定不缺女人,不像我们女人,要照顾孩子,没时间挣钱,你有钱,自然有女人去缠你,你怎么受得了?”单士辰的妻子说。
“这些年你应该了解我了吧?我是一个敢担当的人。出门在外,可以胡吃胡喝,不能胡来。再好看的女人,也不能长期看,就像花无百日红一样,女人人老色衰,就会失去吸引力。”单士辰言道。
“我当然相信你正人君子,对家很负责,你这次回来,怎么两手空空?”女人问。
“嘘——小点声。我赚到钱了只是没带在身上。”
“在哪?给小三了?”女人问,显得有些酸溜溜的。
“我咋可能给小三呢?小三是谁我都不知道。你给我找个小三,我来给小三钱怎么样?”单士辰笑着问。
“想得美!我只需要你和我一个人好,爱情不能分享。爱情是专注的。”女人说。
“我能做到和你一人好,你能做到和我一样吗?”单士辰问道。
“你在开玩笑吧?我是妇道人家,哪里都不去。”女人说。
“是吗?进寺庙许愿还愿烧香磕头你也没去做?”单士辰问。
“那些做了。只是许愿之后,一直没去还愿了。以后可以去。现在还不行。”女人说。
“为什么不行?”
“觉得不灵。再说带孩子还比较累。没时间去。”
“明白了,你这次可以去,我在家带孩子。”单士辰言道。
“那简直太好了!”
“是的,如果你愿意,我就带孩子,你去还愿。”
“你为什么要我去还原,难道有什么好事吗?”女人问。
“是的,我带回来了金条。”
“在哪里?快拿出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