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不学无术的术。”梁三言道。
“你又来了?是不是挨了嘴巴,才会记得?”尹坚说。
“小民该死,啪啪啪!”梁三言道,给自己扇了几个巴掌,简直是左右开弓,打得实在。
这个动作让尹坚直接懵圈,不知其可。
“你说重点。”
“是的,小民发现呼延术在卫青大将军塑像前祈福,正在感叹,原来纨绔子弟也需要神灵保佑,真是垫付了小民的认知。”
“别发感慨!说重点。呼延术被谁所杀?真是急死人了。”
“小民正在奇怪之间,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身轻如燕健步如飞,说时迟那时快,抽出一把刀就给了呼延术来了一个贯穿刀,呼延术大叫一声,就倒地身亡,吓得小民魂飞魄散,腿脚都软做一团乱泥一般,无法挪动半步,想要喊人救命,这里附近十几里都没人家,喊了也听不到。于是,小人躲藏。杀人犯作案之后,迅速离开武庙。”
“梁三,你可看清楚凶手的面目?”
“不曾看得清。记得凶手蒙面,口鼻遮盖,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用来看清脚底的道路。”梁三言道。
“你再回忆一下,凶犯还有什么特征?”
“哦,对了,我记得凶犯的头顶没有头发,光的,反光,发亮,这个对我的印象很深!身材高大!身手敏捷,看样子是经常习武之人。”梁三言道,说话的时候,偷眼看看尹坚的反应,随时调整说话的方式,还有说话的内容。他已经确信尹坚相信了他说的话。
梁三见尹坚已经信任他,就趁胜追击,说:“老爷,实不相瞒,这里的和尚值得怀疑。”
“为什么?”
“这座武庙的和尚法号元空,其实是小民的同乡。小民来自山西洪洞县,元空和尚以前在关帝庙出家为僧。后来为躲避战乱,到了襄阳郡地界。小民也是。小民和元空从小都认识。”梁三言道。
“你们口音差别很大啊!”尹坚说。
“没错,老爷,我们从小在一起,后来分开,天南地北,经历不同,也就存在口音差别。不过,老爷,要说变化,还是元空变化大。”
“为何这样说?”
“元空到处化缘,不愁吃喝,不像小民,吃了上顿没下顿。”
“胡说!太平盛世,修得胡说!你有手有脚,怎么可能没吃的?饿死的都是懒人,勤快人生活丰裕,就像元空,他只要出去化缘,就有吃的,自己还种菜,菜都吃不完,还可以送人。他自己养活自己没问题,如果懒惰,天都不可怜,死路一条。你不要嫉妒,也不要心生愤懑,多行善,多做好事,多积口德,心善,自然行善,心口如一,才能服人。你说你看元空不顺,元空并未得罪你,你说元空是你同乡,是否可以当面对质?”尹坚说。
“老爷,小民说实话,这个光头蒙面的,十有八九就是元空,但不能最后确定,需要老爷凭自己的聪明智慧来判断,小民帮忙只能帮到这里,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这才是青天大老爷的作法。小民期待将罪犯捉拿归案,并对案犯进行严惩。小民之建议,还望老爷多多考虑。”梁三言道。
“什么建议?”
“就是推定就是元空所为。小民因为害怕而逃离这里,后来良心不安,受到煎熬。遂又返回,看看究竟,看能否能帮上忙,替老爷分忧。到了这里,正看是否该来不该来,心里琢磨半天,下不了决心,又担心管闲事落闲事,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正在左右为难,被衙役发现,就活捉到此。其实,小民真心是来帮老爷的,要是不回来,小民的确觉得对不起地方父母官,就不顾脸面来到武庙。还望老爷饶恕小民知情不报,并非知情不报,只是担心老爷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小民收监错审错判,那么,小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梁三言道。
“本官知道了。你真是用心良苦。你不是回来看看,是否能找到真凶的吧?本官根据多年的刑侦经验,一般凶手作案之后,越是老练的,越要回来看看究竟,真凶不着急逃跑,如果逃跑,就暴露了,还是来案发处看看才放心。梁三,你是不是真凶,还有待调查,不过,本官对你这种胆量还是很佩服。先不说真凶是谁,就是真凶在本官面前,本官也看不出来。就是看出来,没有证据,也不能定罪。还是要等等看。好事不在忙中取,对不对?”尹坚言道。
“小民只是据实禀报,说到小民,其实不是很聪明,聪明的早就跑了,不会被抓到这里来。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出的主意,凡是活人,只要到了这里,只进不出。这位高人真是很厉害!小民佩服佩服。要说明的是,小民不敢擅自下结论,要说真凶,小民只是怀疑,并无证据,再说,小人喝醉后看人,不甚明了。对元空,小民也只是起了疑心,并无实际证据。只是对小民知道的证据提供给老爷,请老爷明查。”梁三言道。
“说完了吗?”尹坚问。
“还有,老爷,如果老爷不信,怀疑小民,那么,现在就请老爷将小民投入死牢,马上问斩。”梁三补充道。
“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