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芷晴在一块，压力很大。
因为同学都会关注这一片。
甚至就连老师，上课的目光都会时不时往最后一排看。
也就张阳脸皮厚。
连那种渣男语录都能说出来的人，还会在乎别人的目光吗？
反正这是自己正牌女友，秀恩爱犯法吗？
只有麦穗，遭了无妄之灾。
因为她不喜欢被别人盯着。
甚至老师有时候想要提问，发现白芷晴不合适，就顺带着喊她。
结果就是，下课之后，她收到了很多男生的搭讪。
毕竟除了脸黑点，身材真的是绝了。
她在一声声抱歉当中，离开了学校。
到了住的地方，脸颊还有些发烫。
她真的不擅长跟别人沟通。
……
中午放学之后，张阳带着白芷晴回家了。
下午没课！
吃饭的时候，白芷晴有些气恼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睡觉的时候还流口水了！”
“啊？是吗？我说梦里是什么那么香呢，原来是媳妇身上的香味啊。”
“反正下次没了！”
她尴尬了一整节课。
要不是看到张阳这段时间很辛苦，加上启明电子又遭遇到了商业危机的情况下，想要安慰一下他，那种事，她是绝对不可能做的。
“下次偷偷的，不在教室了。”
“我刚刚开玩笑的，下次你还想要，我就给你啊，只是你别把自己搞的太累了。”
她对张阳太了解了。
这个家伙，其实也是个色胚。
不过很尊重自己，一直没有让自己太过为难。
但他的反应，绝对真实。
昨天晚上都没反应了，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这段时间太累了。
“没有，我不累！信不信我能抱着你跑三圈？”
“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然结婚那天，我可不想用轮椅给你推着。”
“不至于不至于！”
“那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了，休息好了，就跟我一起跑步，锻炼。”
“行，最多三天，我就能调整过来了！”
……
张阳知道白芷晴误会了。
不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也没法解释。
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日子逐渐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连续两周的时间，除了上线一个叫做大麦的炒股app之外，启明电子几乎没有什么动静。
就在这一天，大家一觉醒来，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启明手机，很多软件打不开了。
打开应用商城，也只有区区二十多款软件。
虽然涵盖了绝大部分基础应用，可实际上，那些应用的用户数量很少，满足不了日常沟通需求。
一开始大家还有点热情，喊自己的朋友下载比心，跟自己在比心里面交流。
可是仅仅两三天，那些朋友就不干了！
毕竟朋友也有自己的互联网圈子，总不可能要求别人也都去下载比心吧。
被断掉系统生态的后果，逐步开始显现出来。
哪怕傅国华这种大佬，都产生了很大的不适应。
哪怕是启明手机的铁粉，在这种折磨下，一个个也都把手机给收了起来，重新换上了苹果。
苹果手机的销量，在这个月开始大涨。
同样的数据，反馈在了股价上面。
短短一个多月，苹果的股价上涨了超过百分之三十。
相比较那么大的体量，上涨的市值，是十分恐怖的。
“启明手机完蛋了！”
“这就是国产现状，什么都依赖别人的时候，再想造出能够自己控制的东西，就跟痴人说梦没有区别！”
“我是国产死忠，花了几个月的积蓄，买了一台启明手机。但是现在，我也坚持不住了，现在的启明手机，几乎让人放弃原本的一切社交，这是我不能忍受的！”
“只能祝福启明手机能够重新崛起，花一万多买一台手机，是我这辈子最奢侈的一个决定，但我想说的是，我不后悔！希望国产崛起！”
张阳看着这些评论，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就傅国华采购的那一批手机还在用，因为里面嵌入了办公系统，公务员专门有一个公务机，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还能避免很多问题，反正同事都有，工作也没受到影响。
张阳看着死忠粉的评论，思考了一天一夜。
最终在官网，发布了一则公告！
《启明手机回购计划》！
“非常感谢大家对启明手机的支持，现在启明电子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带给了大家非常不好的使用体验，我们在这里说一声抱歉！
经过公司董事会决定，实施手机回购计划，用以弥补广大用户的损失！
计划如下：
凡是购买启明手机不超过一个月的，可以无条件全额申请退货退款，无论是出现磕碰还是损坏，都可以联通发票按照最后面的地址邮寄回来，我们会在三十个工作日内完成登记审核，处理好退款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