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最富裕的,可因为花钱的地方不算太多,只有一个孩子,所以平日那些兄弟找他借钱,他都没有犹豫。
几千上万的,借了好几次。
尤其是年前那段时间,他潇洒的很,这家说没钱过年了,他借一万,那家说没钱过年了,他也借一万。
毕竟儿子有一个行长女朋友,工资又高,每月往家里寄一万块,加上家里的存款,还有吃饭根本不用花钱,他过上了富足的生活,万把块钱真没放在眼里。
结果现在呢?
没有人再给他一丁点面子了!
王克力那边甚至跟别人说,直接跟他家不来往了!
所以大年初二,张建国被人狠狠的笑话了一把。
乡下走亲戚被人拦在门口,确实算得上是丢人的事了。
初四初五,那些亲戚总该来了吧?
可事实就是,压根没人过来!
张建国往年手机会响个不停,打牌缺人了,就会喊他,没事吃个饭,喝点酒,也会把他喊上。
现在呢?他的电话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响了。
今天响了一下,他还激动半天,结果是运营商发来的信息,说他余额不足。
一直到初六,他都没能等到该来的人。
那些可都是亲兄弟!
初六之前都不过来走亲戚?
把他这里当成什么了?
后面再来,还有什么意义?
张建国从来没想过,自己人生会经历这么黑暗的一天。
明天就要去县城,把房子车子全部过户给别人。
他甚至都没接到过儿子的一个电话。
眨眼之间,变成了一无所有的人。
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大半夜吹着冷风,在门口坐着抽烟。
“没儿子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