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阳:“……”
老子白受罪了!
“你确定没有是吧?”
“我确定!”
“来来来,咱俩好好算道算道!”
张阳直接把白芷晴拉到了沙发旁边坐下,自己则是坐在了她旁边。
“白芷晴同学,你知道你今天那些话,意味着什么吗?我本来还有工作任务,结果全部放下来,就是为了过来见你,怕你出事!
还有,我为了你,看了一部根本就不想看的烂片,在电影院里面整整无聊了两个小时!
还有,为了你,我在学校被冻了快二十分钟!
不仅打乱了我的生物钟,干扰了我的工作,甚至还让我忍受了十几年来没有忍受过的冻!要不是我九岁那年大冬天不小心踩破了冰,掉到了水里,我这辈子都没冻过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你说你想不开!”
既然没有想不开,张阳也就不惯着她了。
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张阳说了一堆,语气很严肃,白芷晴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我……对不起……我也没有想过会这样,我只是……”
“对不起有什么用?如果任何事都能用一句对不起来化解,那么天底下还有矛盾吗?那么刑法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张阳较真了!
白芷晴显然已经感受到了这一点。
她被张阳严厉的语气,说得手足无措,仿佛一个受惊的兔子。
“那我以后给你送早餐,帮你考试,还有帮你洗衣服,好不好?”
她看着张阳,可怜巴巴的眼神,眼眶里面的泪水都快忍不住流出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