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取出粒数,给他泡好了冲剂,又准备好了温水。
“以后这些事我来。”赵暮深看了眼她弄好的东西,说了一句。
温浅啊了一声,没懂,赵暮深也没再说,低头继续吃。
见他终于吃了东西又吃了药,温浅总算放心了些,“你继续睡吧,我得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赵暮深说,撑着起来就想去找件外套。
温浅哭笑不得摁住他,“那我过来有什么意义,你别瞎折腾了,不是还要带我出去玩吗,病成这样怎么玩呀。”
赵暮深抿抿唇,他的头昏昏沉沉的,但又不想睡,睡了她就要走了。
“听话。”温浅道,心里叹息一声,她还真是在哄小孩。
“你能不能等我睡着,再走。”偏偏‘小孩’还眼巴巴望着她。
温浅踩着梯子,双手撑在床沿,支着下巴看着躺的老老实实的‘小孩’,感觉有些好笑。
“睡吧。”她轻声说。
药性慢慢有了反应,赵暮深眼皮变得越来越沉,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温浅的脸,眼里带着让人看不懂的难过和祈求,几近呢喃道:“你要好好活着。”
温浅微怔,赵暮深平缓的呼吸声传来,他睡着了。
她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梯子,又关了灯,从宿舍门出来的时候,看到李望蹲在门口无聊的玩着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
“他睡着了,我回去了。”温浅冲他笑了笑说着。
赵暮深这个舍友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李望站了起来把手机揣回了兜里,也点了点头,他望着温浅欲言又止了一会,还是决定问问,他低声道:“温同学,你和深哥关系很好吧,那你知道他想转学吗?”
温浅懵了,她知道个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